“我南伯候府的人,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现在潇儿可还有什么疑问。”**枝周身弥漫着来自强者的威压。
**枝身为北宣一朝长公主,当年在宫中可是雷厉风行,骑马射箭样样都是第一。
赵潇面色逐渐难看下去,只是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怎么不肯放弃看向顾茶茶道,“嘉宁郡主是怎么知道会有人对马动手脚,而让人自己的婢女提前去盯着点。”
赵潇还是怀疑顾茶茶,如果不是顾茶茶动手,顾茶茶是怎么提前知晓。
顾茶茶分明是在贼喊捉贼。
顾茶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知道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两件。
“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如此嘈杂的场面,势必会有人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搞点事情,端王殿下是有多么仇恨我,什么事情都揪着我不放,我觉得以后好事你可以多往我身上推点。”
顾茶茶瞬间变被动为主动。
北宣帝本身就偏向于**枝与顾茶茶,若不是赵潇故意挑事不会闹这场乌龙。
北宣帝道,“除了这个小丫头,端王还有别的证据,证明是嘉宁郡主就是凶手。”
赵潇被问的一阵迥异,心虚说,“没有了。”
“糯米你可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顾茶茶上前将糯米从地上扶了起来。
糯米胆怯的摇摇头,“奴婢在马厩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接触到马的只有饲养马的小太监,和各家公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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