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嘉宁郡主好奇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唐靖松开顾茶茶的后衣领。
被命运遏制住后衣领的大掌松开后,顾茶茶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算是放下了。
顾茶茶惊吓之余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子,讨好道,“已经改了。”
“二哥哥怎么在这里。”顾茶茶连忙转移话题。
唐靖嘴角勾起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弧度,看着小姑娘明显好奇的目光问道,“嘉宁郡主真想知道。”
“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知道。”顾茶茶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一般死的都是知道太多的人,她现在真的快体会到什么是好奇害死猫了。
知道了唐靖的秘密她大概就是一只死猫了。
唐靖没有给顾茶茶反驳的机会,拉着顾茶茶的手腕大步流星推开了马车前厚重的木门。
扑面吹来的就是淡淡药草香,入目的是满院子药材。
栅栏前拿着白菜叶喂着兔子的白衣男人,转头看了一眼来人说道,“这次怎么把嘉宁郡主一并带过来了,是谁受伤了。”
男人语气谈不到客气,淡漠的目光在嘉宁郡主身上看了一眼,便继续喂着怀中的小白兔。
一般隐居的高人都是这般高冷。
看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并不友善,在看这一院子的药材,这男人应该是隐世在这的神医吧。
见对方并不欢迎自己,顾茶茶自觉的往唐靖的身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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