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春伯当年从温家离开时左眼还好好的,怎么十年未见春伯的左眼却变成了这副浑浊不堪不能视物的样子?
春伯闻言心里发苦,他抹了抹眼角的泪道:“夫人不必担心,我这左眼虽然瞎了但右眼不是还能看嘛。”
他不欲在瞎了的眼睛上面多说,而是看了看敞开的院门问道:“夫人,我这次来是找大公子的,不知他可在家?”
大公子说过,他想重振温家的事不欲让夫人知道太多让她忧心,他又岂能违背大公子的命令?!
顾清莜在灶房听到外头的声音,连忙出来察看。
她发现温母正与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在说着什么,神情比平日激动多了。
她担心有什么事,忙上前问道:“娘,你怎么了,这位老伯是……”
她走到温母身边,目光温和的打量了一眼春伯便收回了目光。
温母一脸感慨的道:“莜莜呀,这位老伯是娘认识的一位长辈,你就跟着娘叫他春伯吧。”
莜莜是祈哥儿的媳妇,自然也是跟着他们叫春伯。
顾清莜没有多问什么,听了温母的话乖巧的向春伯行了一个晚辈礼:“莜莜见过春伯。娘,不如我们请春伯进屋去坐吧。”
她以为春伯是温家的一个亲戚,人家来温家做客那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温母闻言连忙不好意思的笑了,赶忙请春伯去了堂屋坐下,然后又让顾清莜去隔壁顾家找温祈君回来。
她可没有忘记春伯刚才说的是要找祈哥儿那孩子有事,她可不能耽误了春伯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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