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闪将上面的字念了一遍,刘墨搓着下巴疑惑道:“那桂应堂是什么人?竟然还有这般手段,倒像是那些传说中的巫师,做的某种法术,可是我以前走南闯北的,都只是听说过,从未亲眼见过,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
“你看看地图,要想进库房,是不是应该从这里绕过去?”雷小闪指着左边的塘埂问刘墨。
雷小闪虽然觉得应该是从这里走,但是她对自己的方向感也是的确没什么信心。
刘墨看了一下地图,点点头,“是从这里走,哎,不对,小闪姐,我们要去桂家库房?”
“现在除了去库房,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雷小闪道。
她刚才给木甲和彭虎把了脉,除了虚弱一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把出来。
虚弱是正常的,毕竟饿了……快两天了。
“也是,那我们就去库房吧,只是今天是哪天了,怕是要耽误小闪姐你给亲戚看病了。”
他一直认为雷小闪这么急着去牟县,是为了给一位生病的亲戚看病的。
若是仅仅看病,雷小闪并没有这么着急,就算她自认医术不错,却也还没到独一无二的地步,她能看的病,这世上还有很多大夫也能看。
即使她没有赶到,表哥一家还能其他大夫。
可是关键这根本就不是看病不看病的事。
“现在只能先顾眼前了!”
雷小闪纵是心中再焦急,现在也只能在心里骂骂老天,然后认命的按照桂应堂留下的地图去找桂家库房。
二人又不敢将还没完全清醒神智的木甲和仍然昏睡不醒的彭虎留在原地,就怕等他们探过库房之后,这二人就变成了两个人形枯木桩子了。
所以也只好按照雷小闪之前说的那般,一人扶着虽然神智不清但能走路的木甲,一人背着昏睡不醒的彭虎,一边还要停下来看一下地图,吭吭哧哧、踉踉跄跄的往前挪着。
“我就说了,不让这两个家伙跟来,他们非要表忠心,要跟过来,现在可好,这忠心表的快……快将他们的少爷累死了!”
刘墨背着彭虎那个大块头,一只手臂还不能动,只有一只手能用的上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还不停的嘚吧嘚吧的唠叨着,那模样简直狼狈至极。
雷小闪看到刘墨如此生气勃勃的模样,都不知道是该佩服自己的医术高超,还是惊叹于这家伙的生命力之顽强。
他头脸上未完全痊愈的伤口可还时刻提醒着他们,这家伙数天前尚奄奄一息的躺在铿城家里的榻上,在雷小闪诊治之前,甚至被他爹刘老爷以及刘管家认为是不治之伤,说不定都在心中悲痛的为他准备后事了。
而现在……
想到这里,雷小闪看了木甲和彭虎如今的模样,听着木甲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手,我的手”这句他已经嘟囔了一路的话,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为何她和刘墨没出问题?
“咦,这颗大桑树的根竟然从半山腰那里长到了这边来!”
正想着,忽然听到刘墨惊讶的声音。
雷小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就看到一根根粗长扭曲的树根从地底下拱出来一截,也只有一小截露在地面之上,余下的又钻入了地下。
雷小闪诧异,“你怎么知道这就是那颗桑树的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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