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他那弹指神通,弹到人身上,也就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疼痛,我都挨了多少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佳也加入到了这个话题小组里,说完又走到第一排,对坐在第一排正做题的戴眼镜女生道:“孟萌,一会化学课,预约一下你今晚的化学作业,明早记得借我抄抄。”
孟萌抬头推了推眼镜:“你老抄我作业,为什么我化学还总是没你打的高?”
楚佳听完这问题,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这个……这个嘛,呵呵呵,这个问题你问的我好尴尬啊,那我以后少打点?坚决不超过课代表?”
孟萌又推了推眼镜:“不需要你让。反正我再也不想借你作业了,你找别人借吧。”
楚佳感觉这事非常不妙,忙央求道:“别呀别呀,就抄你的能全对的不像是我抄的。抄其他人的,但凡弄个错题,老武就得跟我急眼,行行好吧课代表!”
孟萌最后挺无奈的说道:“哎,好吧,那老规矩,今晚的值日帮我做了。”
楚佳忙道:“好嘞!妥妥地!”
说完,自己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大声喊道:“哎对,新来的还没分值日生呢!潘小茜,潘委员,新来的是不是得安排值日生啊!你去年高风亮节把咱们周三的人都分别的组去了,弄的咱们周三组一下少俩人,这回新来的就都安排到咱们组呗!”
潘茜身为劳动委员,这分配值日生的工作确实是她的职责所在,于是她走到刘悦冉和刘悦心姐妹两个身前道:“同学,周三值日生现在少两个人,给你们安排到周三做值日可以吗?”
达岗子弟校的学生,打小就都是热爱劳动的好少年,从一年级开始便把值日工作当成校园生涯中的一件头等大事来抓。
换一种说法,就是达岗子弟校的学生,从小就特别的在意那面‘流动红旗’流动到什么位置!尤其是初三1班,这群人在小洁癖潘委员的带领下,从小就患上了荣誉强迫症,如果红旗不在他们班墙上挂着,那这一周全体人员都会变的抓心挠肝的,于是地上掉个绣花针大小的棍,那都得一群人抢着弯腰捡起来。
刘悦冉在还未见识到这一盛况时,很随意地回答道:“怎么安排都行。”
刘悦心也积极表态:“对,怎么安排都行,只要把我和我姐放一起就行。”
潘茜很开心地道:“那就这么定了,周三是肖亚飞、楚佳、周旸还有程果和我。”
刘悦心问道:“刚才跟你在一起说话的女生叫程果是吗?那你叫什么啊?”
潘茜跟新同学热情介绍道:“对,她叫程果,是咱班文委。我叫潘茜,是草字头下面加个西的茜,你可以叫我茜茜。”
刘悦心回道:“茜茜,那你可以叫我心心,叫我姐冉冉!”
结果她刚兴致勃勃地说完,楚佳就过来叫道:“心心,以后就是一个组的值日生了,多多关照啊!”
刘悦心瞬间黑脸:“不就一天值个日吗,弄的好像突然沾亲带故了一样,你说你这人讨不讨厌!”
楚佳坐到自己位置上,又开始扒拉刘悦心的小辫子,边扒拉边道:“怎么不沾亲带故,值日生那可就是一起奋斗夺红旗的友谊!等同于同壕战友,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
下课的那一个10分钟总是比上课的那4个10分钟要过的快得多,大家还没觉得这课间开始过,就残忍的过完了。
也不知道周一是谁排的课表,排的那叫一个没人性!
第一节数学、第二节化学、第三节语文、第四节英语!
这所有主课串糖葫芦似的排在一起,简直是不想让人喘气。
上课铃声一响,化学老师就入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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