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伯面露难色,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而逍遥心念叶诚年幼,不忍将实情告之,思前想后,也没拿定注意,只能叫来叶诚,“你们二人舟车劳累,就先暂且住下吧,我会叫人为你们准备好住所的,另外,”逍遥再三叮嘱叶诚,“不论谁人询问你的身世,切记不可透露,若是泄了密,恐怕会有祸端。”
话毕,招来门童带路,自己先行离去。
叶诚自以为逍遥道长同意收他为徒,一改颓废,气色好了很多,冲着带路的门童一口一个师兄的叫着,还一个劲询问武当的情况,门童倒是不烦,细细讲来:
武当,与华山、孔院、峨眉、昆仑、岳窟、少林、天玄共称八大派,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今武当掌门人乃七玄真人,虽年逾花甲却神采依旧,其武功高深莫测,曾于武林大会中,拔得掌法头筹,与那掌法大家六扇门名捕之首追云一战,虽是点到为止,但十招之内,追云毫无反手之力,孰高孰低,自有分晓。
武当门下弟子五百余众,高手之列,不下十人,分管四院,以刀剑、掌法、腿功、书卷各为其主修,逍遥道长乃腿功‘轻鸿院’掌教,取“身姿轻取,孤鸿独树”之意,其院下轻功功法更是名列众门派前茅,其他三院也各有出彩之处。
叶诚听得仔细,对轻功更是神往,又不由得多问了几句,而那门童恰恰轻鸿院院下弟子,见远处有十尺高台,也不多说,道一句:“你可看好啦。”轻提内功心法,脚下似风借力,右脚脚尖点地,竟蹭地一跃而起,三两步便到了高台边,又是收身而上,端端正正立在了高台台顶。
锦书与紫夜本就不打算再让叶诚接触江湖事,自叶诚懂事起,就未再展露过身法,叶诚自然对武功知之甚少,现在见那门童施展轻功,惊得目瞪口呆,想着自己要是有这番身手那该多好,那就可以帮爹娘报仇了,便对张大伯说:“张大伯,张大伯,我也要学这个,去‘鸡毛院’,你跟逍遥道长说说嘛,求你啦。”
叶诚听错轻鸿二字,叫成鸡毛,可张大伯却丝毫乐不起来,又想起逍遥道长先前的那番话,很是哑言,张嘴半天才说:“叶诚啊,学武功这件事,得从长计议,你现在还小,不要想那么多。”叶诚瞬间哭脸,拉着张大伯衣袖可劲撒娇:“不嘛不嘛,张大伯你跟道长说说嘛,我想去鸡毛院。”张大伯架不住,也只能好好两字来应答。
门童回了二人身边,叶诚夸赞门童师兄好功夫,门童哈哈大笑:“我这三脚猫的功夫,真没啥好夸的,你要是见识过真正冠绝一世的轻功,就不会在意我了。”叶诚想了想,又问:“师兄师兄,你练了多久才有这样的功夫啊,那个什么冠一什么的,又需要练多久啊?”
门童道:“我自两岁入武当,现在年满二十,从学轻功开始,也得有个十二三年了,我见过轻功最上乘的,非我们逍遥道长莫属,他至少也练了得有二十多年吧,不过,逍遥道长多次告诫我们,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世界上肯定还有轻功更上乘的人,也就是说,没个二三十年,不可能达到冠绝一世的水平。”
门童淡淡一句二三十年,惹得叶诚又有些沮丧,门童见他脸色阴郁,又安慰道:“小娃,你别看练成的时间长,如果你天赋异禀的话,就能够大大缩短呢。”叶诚忙问自己天赋如何,门童哪里晓得,只是客气的说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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