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不要迷上忍者,他们不会是好丈夫的。”
手打很认真地说。
他尊重那些为村子到处奔波的忍者,也明白,忍者的工作是伴随着牺牲。
嫁给忍者的女人大半时间都是独自守着空旷房间。
这样能称得上幸福吗?
手打不想让女儿陷入那样的困境。
“老爸……”菖蒲回头看了一下,自嘲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将我当宝,人家还未必看得上我。”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长长的街道,行人视线一如既往地冰冷,鸣人浑然不在意,仰起头笑道:“右介,下次将草鹿和美玲,还有红老师叫过来,大家一起吃拉面吧。”
右介牵着鸣人的手,道:“草鹿和美玲是没机会吃一乐拉面,两人牺牲在这次的任务上。”
“牺牲?”
鸣人满脸疑惑。
“就是死了。”右介不得不说直白一点,他记得,忍者学校应该是教过学生识字,鸣人绝对是在上课睡觉了。
鸣人眼眸迅速失去光彩,死,他还是很清楚这个字的意思。
就是太突然了。
他认识的新朋友,忽然就消失了,再也不能说话,聊天,玩。
一想到这里,鸣人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泪水止不住往外涌出。
“鸣人,你哭什么?”
右介低下头,有些懵,这样的话,岂不是显得他这个队友很凉薄。
鸣人手一擦眼泪,哽咽道:“不知道,就是,就是很想哭。”
右介抬起左手拍了拍他脑袋,心里想着,自己确实不该表现得太冷漠。
改天去参加那两个人的葬礼,不能表现得,自己好像不在意同伴。
木叶不适合这样的风气。
草鹿和美玲的尸体在二十三号下午运送回来,上午家属已经得到通知。
右介也被夕日红询问,要不要去参加两个人的葬礼。
中忍考试在即,右介想要准备中忍考试的话,不去也没关系。
“我要参加。”
右介没有拒绝,丧服的话,去商店买一套就行。
下午四点,天气非常明媚。草鹿和美玲的家人心里,下着一场不知停止日期的大雨。
抛开两人父母之外,许多亲戚也过来参加。
毕竟秋道和日向都不是普通的平民家族。
右介从这些人里面,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胖乎乎的丁次,板着脸的宁次。
他先是在秋道美玲墓前上花,又去草鹿墓前上花。
两人墓地就在隔壁。
这也是木叶的传统,同组的人在任务殉职,尽量都会照顾得分在一起。
等到葬礼结束,已经是晚饭时间,两家都去享用晚餐。
右介没去,留在草鹿的墓碑前,月亮照得墓地阴森森,他低下头道:“你和草鹿很熟吗?叫什么名字?”
“我和这个笨蛋不熟,”日向宁次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还是那个蠢样子,“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吊车尾始终都是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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