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五次。”
“你自己抽,还是让别人代劳?”
五班长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刘耿抬手,便狠狠抽过自己一记耳光。
“用力!”五班长命令到。“你要是舍不得自己动手,那就只好让别人代劳了!”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五班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就照这个力度,请继续你的表演!”
“啪!”第三下时,刘耿的双眼已经开始红了。
“啪!”第四下声音刚落,刘耿的第一滴泪水便落到地上。
“啪!”第五下声音未落,五班长便质问道:“怎么?你觉得委屈了?”
刘耿边落泪,边摇头,边摇头,边又狠狠的抽下第六记耳光。
“能长记性不?”
刘耿木讷的点头,抽了第七个。
“以后,你还能不能再犯了?”
刘耿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不字,毫不留情的扇下第八个。
接着,第九个,第十个。当他扇完自己时,双脸已经开始红肿起来。渐渐的从红变紫,肿的像一颗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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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有一次,那是新年刚过的第一个周末。
那天,刚好是周日的班务会时间。五班长巡视了一圈,看着我们不规整的内务卫生,显然有些忧心忡忡。
“瞧瞧,你们这被子叠的,高的高,低的低,五花八门,丑态百出。”他面向我,“林佳诺,你去刘班长那里,把他们班的三角尺借来。
我令过命令,蹦蹦跳跳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辗转来到四楼时,我在站刘班的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报告!”
屋里无人应答。
我抬手,再次敲门。
“报告!”
屋里沉默许久后,传出一声熟悉的声音。
“进!”
我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开门。抬头时,眼前的一幕简直令人震惊。
房间里,六班长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前九个新兵排成一排,全部跪在地上。
此时,在六班长的面前,还有一位新兵,头顶着脸盆,耳机里,鼻子里,嘴巴里,前部塞满香烟。
“过来!”六班长招呼我过去。
“是!班长!”我皱着眉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我边往前走,边在他们中间找寻矫力勇的身影。
当我发现他时,已经来到六班长的身前。
“张伟军要你来干嘛?”
“借东西!”我小心翼翼的回答,余光情不自禁的被身旁的新兵吸引。我发现,他的脸上除了眼睛,其他地方都晒满了香烟。而且,所有的香烟已全部点燃。缓缓向上飘去的白烟,走到盆顶时停住,烟越积越多,最后将他的整个脑袋淹没。新兵先是呛出眼泪,接着努力的控制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咳出声来。
“好看吗?”六班长发现我眼神中的异样。
“好…不…不…班长,不好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六班长冷哼一声,说:“瞧见没,这就是透偷抽烟的下场!”
我笨拙的点头,“看到了,看到了!”
“没说你!”随即,六班长大声质问道:“问你们呢!”
“听到了!”九个人的回答声音很大,震的我有些耳鸣。
“借什么?”六班长突然问。
“三角尺,班长!”
六班长转身,从抽屉将尺子取出,递到我的手上。
我毕恭毕敬的接过,“谢谢,班长!”
六班长点头,丢给我一个,“你可以走了的眼神。”
我转身,快步走到门前,敬礼,“班长,再见!”
推出门外时,疯狂的向楼下跑去。回到班级时,那颗疯狂跳动的心,依旧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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