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知也真是闲着,刻这些作甚?”王二饮尽酒盏,深觉喂不了瘾头,瞧不上酒盏而抛碎一地,酒坛子飒爽就口狂饮。
不知药效所致,以为微醺的悠悠晃荡几下,王二嘴里不停念叨道:“这酒烈啊!”
姚掌柜呵呵笑着应付,身后小贩早已倒卧桌上,堂上众人屏息等待他药效发作已久。
此时王二撇见一旁小贩晕厥察觉不对也为时已晚,食指不停指着掌柜,满嘴漫骂没来得及出口便倾然倒卧。
松了口气的姚掌柜,正想回身告知对面楼里的主子,颜娧不知何时已站定在门外,只得无奈苦笑道:“妥了。”
“戴上手套里里外外洗干净了锁进客房里,差人给小贩家里送个信息,顺道送上些银子。”颜娧覆着鬼面淡然令道,“此人然显然病了,各自小心些,酥云散别漏了,记住了胰子净手前不得碰触鬼面,问好口讯我会再过来。”
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时代,她早请人将防水玢璘锦缝制成手套,再将郁离醉再蒸馏几次提纯酒精来使用,无观大师早些年备给归武山水患没用上的疫病方子也在此时派上用场。
其余也只能听天命了,她得优先保护好这群为她尽忠之人。
不出所料,酒量颇佳的王二没让她久等,在后院沾了水便清醒大闹着,她三步并两步跃上二楼房檐,落坐在后院门口看着泡在油罗树果皮沫里的男子。
鬼面给了她良好遮掩,丝毫不客气的笑了出声,全身无力,满头泡泡,仅剩那张嘴能大肆喧哗,毫不客气的纵声漫骂着。
“姑娘怎么能偷看男子沐浴!”随后而来的春分不悦的遮掩主子眼睛。
“别碰鬼面,去把手洗洗干净。”颜娧闪躲了遮来的小手,没好气道,“问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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