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捂着小手揉揉,栾怡拧了鼻子眉眼,可怜兮兮问道:“你是背后长了眼睛啊!这都能看到?大男人这么小气,我先尝一口怎么了?”
“几个人辛苦准备的菜肴,被妳爪子这么折腾了,还有谁敢吃?”颜娧没停下翻阅邸报,轻声叮嘱道,“有准备上妳的膳食,帮不了忙就乖乖坐着等。”
栾怡咬着唇瓣,食指不停对敲,不情愿地乖乖坐到一旁太师椅上。
瞧了几篇邸报,颜娧心里正庆幸着,有在第一时间将没用上的疫病药材与艾香全透过兽军送往晓夷山,即便真如同她推敲般庐县正疫病横生,也不至于没有药材。
思及此,她不由得扶着发疼的额际苦笑,晓夷山上有些热闹啊!
巨鳄环绕也就罢了,如今还加上一队兽军,不知道茶山还有没有人敢上山工作吶!
清家沿途故意留下了线索,叫南楚探子察觉,兽军叫靖王得了,好撕裂恭顺帝与奕王协议,也希望能进而转移她在南楚的事实。
只不过,刚进城便被注意心里仍闷了下,恭顺帝执念究竟有多深?
被打点好的谛听正踩着轻快脚步,一膝一头偎在颜娧长腿上蹭暖,似乎抗议着主子将牠俩交待给他人。
空出手安抚成了精的谛听,颜娧耐心地说道:“听话,正忙着呢!不然都送回家里。”
谛听闻言耳朵立即拉怂,不敢再造次地趴卧在地,警戒地看着栾怡。
清家姐弟也在更衣后回到正院,清欢撇头睨了栾怡,打趣笑道:“还挺乖啊!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清歌没好气地戳了弟弟头颅,讪笑道:“你留着嘴说自个儿吧!”
闫茵与春分这会儿也各端上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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