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娧被那饱含绝望的眼眸给扰得心疼苦笑,没半点力气阻止他胡思乱想,极力挣脱掌握虚弱的抬起手。
承昀察觉她白皙雪嫩的尾指上多了个同样的银雕戒指,心思沉了沉,凝眉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偎在熟悉怀抱中嗅着心安,颜娧着实累得迟迟没开口,心知男人等急了,勉强打起精神问道:“上一回我睡了多久?”
转动着多出来的尾戒,承昀犹疑半晌,神色黯然道:“四十九日。”
话毕,两人相视许久,迟迟没有说上话,直至虚弱苍白的唇际绽出了抹神秘的笑靥,承昀瞬时瞪大了双眼愕然回望,所有状况顿时一股脑儿冲上脑海。
此时的晓夷城怎能离得了手?
又怎能放她独自应付那些妖魔?
吃力抬手触摸那张令人不喜的脸庞,颜娧缓缓驱使沈寂数日的回春,控制蛊虫回复他原来模样。
既然她来了,怎可能叫他继续维持厉耿的面貌?
怎可能不知如今的晓夷城离不开他?
无法长久承载百烈是既定事实。
不想南楚再滥用蛊虫也是事实。
想办法尽快会合将百烈交给他承载,是最好的打算。
也庆幸这一切都在预料中。
唯一没料到的是内息被啃蚀得太干净了些。
“所以我来了。”颜娧扬着肯定笑意。
话不需要太多的感觉,真好!
活了大半辈子,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人多了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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