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玉皇宫阙,人间长安繁华。
云雾里鼎立金殿,青山旁傍水人家。
处处嫩枝丫黄绿色,隐隐野菜花鸟蝶虫。
几个光脚童孩跑遍村内外,若干骡马商队排进市西东。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车水马龙,沸反盈天;
店里游客进进出出,花天锦地,人山人海。
这里的百姓们安居乐业,生活富足,一副富足大城模样。
而就在长安城内一处偏僻的小破瓦砖院中,唐风从昏迷中缓缓睁开眼睛。
他头发散乱,一套土色衣服穿套在身上,衣服破漏不遮体,胸口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红红肿肿一大片伤痕。
脑袋还是疼的,他下意识地向头上伸手打算揉揉,结果却抽动了胳膊上的伤口。
“嘶~疼!”胳膊上也有伤。
这个小破屋背南朝北,光线黑暗,只有从屋顶破洞处透进来的几根细束光亮,异常刺眼。
终于,他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地方,张口就朝门外大骂:“一群不要脸的瘪三,有种把老子放出去单挑!”
之前,他是因为和杜家少爷冲突打架,被杜家少爷叫了一群人堵住揍了一顿之后绑架了。传出话去,非要五两银子才能放人。
这两个人都是混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无业游民。
唐风和杜家的少爷不同,前者是因为没有田产,也没有足以安身的一技之长。在自己的村里纠集了十几个差不多身份背景的人物,靠接苦活为生。
后者,则是纯粹的有钱,闲的。在长安城里带着自己的手下游来荡去,调戏良家妇女,殴打老实百姓。
当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两人都不是好东西。
叫喊了老半天没人答应,唐风早已料到了这一点。
不是他吹,论打架这项本事,唐风足以面对五个大汉不倒。原因是他天生神力,身材高大威猛。
“这家伙叫唤了半天了,你说他就不累吗他。”院子外面守着唐风的那两个人也百无聊赖,没话找话。
“嘿,你这一说我就来劲了,这家伙真难对付。我们那天三四个人按不住他一个,你看我这胳膊,就被他一拳打肿了,到现在还没下去。”这人说着,就撸起袖子,把自己胳膊上的伤展示给另一个人看。
整个小臂都肿的粗了一圈,其中还有一块肿的老高,上面还清晰的能看见血管。
“咱们少爷真是野惯了,看见这家伙来往城里酒楼里送肉就随口骂了句没人养的野人,结果就把人家骂急眼了,我们几个都挨了一顿揍。
哎呦~也不至于受这苦啊,嘶~还疼着呢。”他把袖子撸下来的时候又不小心触到了这个肿处,嘶了一声喊疼。
两人这说着,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那身上没伤的小厮腿脚利索,赶忙的过去开门了。
“吱呀”一声,随着门板的打开,破门牙子发出刺耳难听的声响。
一个衣冠整齐的白面书生正对着他讪讪地笑,开门的小厮一时之间竟没把他和唐风联系在一起,呆呆地问了一句:你找谁。
“嗯?我是来赎人的,拿钱来赎人的。”这白面少年对小厮说道。
“来赎人的?让他过来。”里面那受过伤的小厮听见了这话,对开门的那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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