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夏感觉皮都快要被磨去一层。
他犹如一头狼,充满无尽的野性。
她一次觉得,男人好可怕,开荤的更可怕。
快要迷糊地睡过去时,沈千夏说:“我觉得蛊毒可以不解了,我们似乎与其他夫妻没有区别。”
容湛闻言,含住她的耳垂:“当然有区别的。”
她微微侧眸:“这样都不够吗?”
他徐徐低笑:“以后我验证给你,你自己体会就好。”
沈千夏失笑,不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
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容湛见她熟睡之后,这才悄然起身,穿好衣衫整理好头发,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更深露重,街道上打更的声音传进院子。
原来已是三更天,容湛嘴角挂着笑,疾步朝花园走去。
夙远大概已经等了很久,见到容湛过来,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王爷,皇上驾崩,皇后秘不发丧,王家可能倒戈相向了。”
容湛眉心一凛:“何谓倒戈?本王从未与他有过合作。现在是什么情况?”
夙远颔首:“我们的人昨日有见到太子进了长秋宫,属下怀疑此事是太子所做。”
容湛目光一沉:“谁做的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王家现在和容夜勾结了。”
夙远凝眉:“王爷,王小姐在那边等您。”
容湛目光微凉,只见王惜洛已经走了过来:“容湛,王家还没有与太子勾结,现在只有你能扭转乾坤了。”
“本王需要扭转什么?”
王惜洛神色痛楚:“你就丝毫不在乎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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