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纤细手臂已经被温陶拉住。
拉着她的那只手,温度略高于她,指尖微微拢紧,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
即便隔着衣服布料,第五夭依旧清晰敏感的感受到温陶体温带来的悸动。
嘴边的话因为他的举动戛然而止,她看他,“怎么?”
温陶拉着她的手没有丝毫要送开的意思,只听他温凉的声音落下,“我回家哄我夫人,你吃醋怎么办?”
到了这一步,第五夭很肯定,温陶这大猪蹄子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在四局被她勾搭,他欣然接受,并且很享受这个过程。
转身回了温家或者第五绣,又投入她的怀抱。
越想,第五夭越觉得她是对温陶太好了,才让他越发得寸进尺。
拿掉温陶拉着自己的手,第五夭折扇一扇,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心仪对象。
你哄你夫人,我哄我情人,各自安好,互不干扰。”
“顶多在四局的时候,我们互撩咯!”
想让她吃醋,现在的温陶还不行。
第五夭话刚落,周围的空气急降,温陶像是置身寒冰之中,浑身起息冷戾。
温陶薄情凤眼里蓄起寒冰利刃,声音是彻骨的冷:“情人,徐逸致?”
第五夭妩媚一笑,笑意未止,人已转身,“无可奉告。”
见她欲走,温陶低冷的声音响起:“徐逸致的事,总要有个解释,恐怕暂时还不能放你下班。”
“从案发现场带回来的叶子被你毁了,你要赔,知道吗?”
他这是,‘恼羞成怒’,借题发挥,无中生有?
停下脚步,第五夭款款回头,折扇捂面,眼带笑意的看向温陶,“怎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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