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江市曹市长的孙子,这个是他们带来的保镖。”薛阁将之前的情况和张木清说了一便。
“那我们与他们倒是挺有缘分的。”张木清手脚麻利地处理好三人的伤口,这一路颠簸,他们的伤口再次裂开,看来得休息一断时间才能醒过来。
“嗯。木清...”薛阁想问那些带走他的人是谁,这个别墅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他何时将别墅的内里改成了这样,为什么他不知道,可是话到口中他却说不出来。
薛阁知道,幼年的车祸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他曾抑郁过很长一段时间,他记得张木清看向那个醉驾导致父母死亡的司机家属时,眼里有恨的,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没有像普通孩子一样哭闹,看着哭着向自己道歉的他们,小小的张木清只是垂眸说了句:和你们没有关系。
“薛叔叔,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我会把所有东西都告诉您。”张木清知道薛阁想问什么,虽然他现在很累,但是他不想再对这个自己最尊敬的长辈有所隐瞒,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他被景月带进实验室,然后被让景月帮忙修改了别墅。
别墅的东西景月都是知道的,但是她当时还是带着人进了别墅,按下了钥匙的按钮,她...只是对自己带来的那些人的生命漠然不在意,对自己也信心十足。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那个曹市长我也有所了解,我想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还有那些研究资料也都给他。”
“你要是告诉他们?那...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薛阁蹙眉,他这个人和张木清一样护短,或许张木清曾经犯过错,可是那又如何,他宁愿瞒着所有人,也不想张木清步入危险。
“没关系的。”张木清与薛阁说完便回了客厅。
客厅里寇琼看向张木清,犹豫地开口道:“...那个...司萍在哪?”
“死了。”张木清还没有说话,修桦便回答了寇琼,对于那个女人,修桦也是极其厌恶的。
“死了...”寇琼说不清楚是失落多一些还是难受多一些,毕竟是多年的战友。
而祝晋川一群人,见着回来的人是张木清,也从帐篷来到客厅,当诌大壮见到他们时,原本憨厚老实的表情不见。
“哟,还没死呢?见你没跟着景大小姐回实验基地,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诌大壮抱着手,讽刺道。
“你死我都不会死。”祝晋川反唇相讥,和这个只有一身肌肉却没脑子的人说话简直拉低他的智商!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自诩景大小姐的心腹,怎么不跟着你家大小姐回去?”诌大壮可不知道那景月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是垃圾,可祝晋川还以为对方是故意刺激他,这哪里还能忍,必须的上!
“我看你是找死!”祝晋川,握紧拳头就要上去揍人,却没有化为兽身。
诌大壮也不退缩,就要上去和祝晋川打上一架,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他这一身肌肉!
张木清被这两人吵得头大,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外面,轻声说道:“你们两个出去外面打,别把院子里的东西弄坏了,包括那些草。”
两人听着这温和的语气,却都是一顿,祝晋川只觉得脸上已经结疤的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
“走,我们出去打!”诌大壮虽说憨厚,脾气却也火爆,此刻不和祝晋川打一架,便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这同样走了那么远的路程,他全程还背着个人,也不知道这人怎么精力那么旺盛!
不一会院子里就传来拳拳到肉的声音,还有摔在硬石板之上的声音,张木清头大如斗,慢步上楼,不再管外面打架的人,自顾自地去睡觉去了。
寇琼则是不嫌事大,跟着两人跑到外面,给两人加油,祝晋川带来的人和诌大庄也开始给两人加油,两人本没什么深仇大恨,也就想意思意思之后就收尾的,现在可就不好办了,只能在众人的吆喝声中继续打了一会。
“大家这是不是闲的!”诌大壮嘀咕道,这没网没电视可看,把他们当做耍猴的了?
粉色的张团子和张团团也带着院子里毛茸茸们,来看他们的打戏?看着两人没打多久就停了下来,还颇觉得可惜。
“哎,怎么就不打了,看着可真精彩啊!”毛团子们吱吱吱地说着话。
“就是,怎么就不打了!继续啊!”
“是不是因为没有打赏,所以他们才不打了?”张团子若有所思,张团团听了这话只想翻个白眼,没见他们就是意思意思打几下,又不是真的要打到你死我活,更不是在做表演好吗!
“什么叫打赏?”
“打赏就是给他们东西!”张团子挥舞着自己的小短腿,可是其他毛团子有没有看到他的小短腿,这就不好说了。
“给东西?我存了许多毛,可以吗?”
“我有这里有甲壳虫!这是我的晚餐!这个应该可以吧?”说这话的是鼹一,然而鼹鼠们根本就没有看清那两人的动作,纯粹是来凑热闹的!
......
于是这些毛团子拿着自己有的东西扔向祝晋川和诌大壮。
“什么东西?”诌大壮蹲下身体看着脚边的东西,一只虫子尸体??一簇毛??什么鬼?
再看草丛里一只只毛团子死死盯着自己,诌大壮还以为自己和祝晋川打架,吓到他们了,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我这就回去。”诌大壮挥了挥手,跑了回去;而祝晋川可是能听懂这些毛团子叫声的,可是他跑的更快,他这是混到靠表演杂艺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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