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霖起身招呼院子里的人去卸东西,跟关羽和他爹说:“不用害怕,郑坤那混蛋再敢来,我还揍他,一个无赖还翻了天了。不过你们要想好去不去雁门,毕竟我还有事,只能在这待上几日,过几天就要走,我能解决的了一时,解决不了一世啊。”
“让恩人破费了,您救了我们全家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还让您破费,老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赶上了,关羽娶亲不好太简陋了,请左邻右舍好好吃一顿。”一整口猪,还有米面油盐一共才花了两贯多钱,太便宜了。
不管怎么说,娶亲终归都是一件大喜事,虽然有了一次大不愉快,婚宴重新做,涂霖提供了充足的食材,左邻右舍的妇人帮助炸面食,猪肉被分解成小块,通通扔到大锅里煮,今天敞开了吃,结婚结婚,古代的婚礼都是在傍晚进行,吃喝庆祝完了新人就直接洞房花烛。
郑坤被打的确实挺严重的,昏迷了两个时辰才清醒过来,被恶奴抬回家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查,到底是谁竟然敢揍他,还有去衙门告一声,让衙门派人一定要把揍他的人逮回来。
他第一次被揍的这么惨,何况自从郑飚受宠后他就没挨过揍,一向是他揍人,谁敢碰他一根毫毛,必须报仇雪恨。
这种事要查还不好查么,到关家附近一打听就知道了,现在人还没走呢,就在关家住着呢,不过这个郑坤被打的严重,一直卧床不起,所以就逼迫衙门口派人,还有自己的恶奴一起去关家抓人。
一大早,涂霖还在院子里练武呢,这是他的习惯,早上起来读书过后就练上半个时辰,现在没有书读了就索性多练一会儿,浑身大汗淋漓,关羽新婚燕尔还没起来呢,关家的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在忙里忙外,两个家将坐在院子里的树底下闲聊。
这时,外面闯进来一群人,五个衙役,两个昨天挨揍的恶奴,进到院子里呼呼喳喳的吆喝不断,那两个恶奴则指着就在院子里的涂霖三人跟衙役说昨天就是他们三个行凶的。
两个家将都起来挡在涂霖身前,手握着横刀刀柄,只要少爷说一句他们立刻就上去干,涂霖一脸的无所谓,拿起手巾擦擦脸上身上的汗液,根本没理那几个衙役,冷哼一声,指着恶奴说:“看来昨天打的轻,你们两个今天还敢上来找打啊,你们那个主子呢,怎么没来,不会死了吧。”
衙役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他们一向在乡民中间非常的有权威,谁看到他们不点头哈腰的,这个人竟然敢无视自己,可是又看着两个腰间佩刀的大汉,膀大腰圆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用问肯定是护卫,平日里欺善怕恶的他们哪里敢上前捕拿,只在原地质问:“就是你们三个昨天打的郑老爷么?”
“郑老爷?谁,你说的谁?”涂霖故意装作不知道。
“你,就是你们,昨天打了我们,你们完了,竟然敢当众殴打郑大爷,今天就让你们知道郑大爷的厉害。”恶奴狐假虎威,以为大局已定,有些跃跃欲试,昨天他们也被揍的很狼狈。
“啊,说的是昨天那群无赖啊,还郑老爷,对,是我的打,这群无赖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欺负乡民,抢人新娶媳妇,我揍他还错了,我还感觉打他打的轻了呢,你们这些衙役不管也就算了,还敢来找我的麻烦,岂有此理,我看你们也是找揍是吧。”
一听涂霖这个嚣张口气所有的衙役都愣了,看着两个护卫就准备上前动手了,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气势全无。衙役都是狗眼,涂霖身上爆发出来的气势绝对不是一般人,再看两个护卫身上的穿着也不一般,那个少年绝对是大族子弟,不是好惹的人。
“还愣着作甚,把那两个恶奴腿给我打折他。”涂霖照着家将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没看到本少爷都生气了么,还不上去动手。
“敢问少爷贵上下?”面对被爆揍的郑家恶奴,耳边像是听不见任何惨叫声一样,衙役还是很小心,问清楚了再说。
涂霖没说话,揍完人的家将说了:“这是我们涂家的大少爷,怎么的,你们还有事儿?”说完还冷哼一声,别说几个衙役,就是当地的县官来了他们都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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