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料到年纪小会被轻视,来到郡守府门前,郡守吴卓和县令都亲自在府外迎接,可是一见涂霖年纪小脸色就变了,满以为是涂家的一个同辈人,怎么就来一个后辈子弟呢,一般每个家族做主的肯定不是这个年纪啊,那这事儿还怎么谈了。
涂霖可是一直恪守晚辈的礼节,人家按照正常礼节走,那自己就不能失了礼数,否则会令涂家蒙羞的。
“晚辈涂霖拜见吴世伯、林世叔,涂霖代家严涂凌向世伯问安!”
虽然涂霖并不是他们理想的见面对象,可是该遵守的礼节不能废弛,吴卓说:“原来世侄这么年轻,刚来涿郡就已经名声在外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堕将门威风。”
涿县县令林渊则在旁边赔笑,说:“柳胜那个混帐恶霸欺凌乡里也就算了,还敢触怒世侄,真是不想活了!”
“哈哈哈,小侄初来涿郡,人生地不熟的,未到府上拜见,还请见谅!”礼品由门房接走,涂霖跟着吴卓和林渊一起进府。
涂霖非常厌烦虚假的客套,后世他没有办法,为了事业的发展不得已要虚情假意,可是到了汉朝,家世不俗,父兄均有官职在身,他就不愿意在去虚与委蛇。
“小侄初来贵宝地,见不得恶霸欺凌乡里,气血冲头便无视律法教训了柳胜一伙人,还请林世叔见谅!”涂霖上来直接捞干的的讲:“吴世伯,您别看小侄年纪小,还未弱冠,可是家中事物还能决断一二,您若有所调遣,但请讲来,咱们两家都属北境牧民官身,小侄以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吴卓、林渊同时一愣,没想到涂霖会这么直接,连一点客套话都没有说,说完殴打柳胜的事立刻就扯到正题上来了,就这份心智非常人所能及也。
“哈哈哈!”古代人说话前必须先得大笑,似乎不笑就不能说话一样,涂霖也习惯了,吴卓说:“世侄痛快,老夫便也不藏着掖着了。世侄知晓如今能安全的与草原蛮夷做生意的唯有贵府上了,老夫代表幽州各大族想要参上一股,不知可否?”
“真是有些贪得无厌了!”涂霖不禁腹诽着,幽州的豪族与辽东走商就足能大赚一笔,现在又来打草原的主意,而且还想不花一分钱的就参合进去,哪有这么好的事。
“世伯,小侄闻听辽东的皮货和药材都属上品,还听说辽东出产品质极佳的铁矿石,运到内地必然能大赚一笔啊,小侄想在幽州办一个货栈,还世伯多多帮忙啊!”涂霖不理吴卓的茬,直接反将一军,他们若是允许涂家参合辽东商路一股,让他们参与到草原贸易中也未尝不可。
吴卓和林渊低头不语,在考虑其中利益得失,涂霖其实也很想做成这一笔生意,因为冬季天气寒冷,冬日比夏日要长,所以辽东的药材和皮毛都非常好,跟草原人做买卖也就是马匹牛羊,上等的皮毛确实不多。可是涂家又不能拥有非常多的战马,否则恐会有灭顶之灾,往回运送牛羊路上也是有损耗的,涂家想要继续发展,除了父辈们官位上的提升,就是要多多的赚钱,现如今谋求官位也是要花费大笔的金钱的,开辟新的商路也是迫在眉睫的大事。
“哈哈哈,年纪轻轻的反倒将了老夫一军,我们这走辽东道的利润可比不上你们走草原的啊!”
涂霖摆摆手说:“同为北境的人共同赚钱也是应该的,小侄说话直,世伯想不付出点东西就要占草原贸易的股份,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您说是不是?
再说了,现在走草原的贸易货物大多都出自我们涂家,这几年草原上的麻布丝绸买卖不好做了,好几年没有了战争,草原上又没有大雪灾,布帛不好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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