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人的运气是守恒的,好运到头就是霉运,霉运到头就是好运,可是怎么到了我林帆身上,就一直是霉运,霉运,接着还是霉运呢?
林帆,22岁,如果一切正常了话,他应该现在刚刚大学毕业,投向这个社会大染缸,开始为自己的前途,人生奋斗,努力。
然而他的人生却早已偏离了轨道,并保持一个完美的倒栽葱弧线笔直地向着深渊俯冲。
先是三年前去山区实习的时候被同学拉去登山,结果遇到泥石流除了自己全军覆没,事后被学校追究过错记了处分退学处理。
然后两年前母亲得了绝症奄奄一息,在病床上熬了几个月后到底还是没挺过去,期间那个酒鬼父亲不仅没帮上什么忙还欠了一屁股赌债躲得找不到人影,最后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林帆一人头上。
最后,林帆一直照料的同学妹妹顾盼不知何时成为了一个不良阔少的女朋友,没等林帆在这件事上多管多少闲事,对方却先一步出手直接在林帆打工店里闹事警告他不许再靠近顾盼半步,林帆也因此意料之内地丢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清吧服务员工作。
再往下说就是现在,因为悲愤交加买了一大筐啤酒在自己不到十平方的单人狭小出租屋内买醉的林帆,一觉醒来面对的情况,却是一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敲门声。
“林帆,你小子别在里面装死,给老子把门开开,欠债还钱,听到没有!”
真是聒噪啊!
林帆一边带着几分不耐烦忍受着耳边依旧喧闹的砸门声,一边淡定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缓解脑内宿醉未消的疼痛感。
倒不是他的神经有多么大条,只是像这样的场面他已经见怪不怪了,由于自己定期会上缴债务人利息,所以像是这样的催债往往都是形式大于内容的表演,再闹腾个十几分钟他们大概就该放句狠话走人了。
喝完水,林帆将水杯放回桌子上,也是在这时候,他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突然多出了什么玩意儿。
那看上去是一支紫玉手镯,环状的银饰包裹着一颗温润晶莹的水滴状紫玉,并且每次与肌肤接触都会散发出一抹凉意浸透心扉,甚至此刻脑内刺痛的宿醉感都会因此驱散不少。
这是什么?
我的身上可没这种看上去值钱的东西。
伴着这样的问题产生,一时间残缺的碎片化记忆突然浮现脑海,昨晚喝到一半带着酒意出门楼下公厕洒水时遇到的画面渐渐被林帆想起。
“哟,小伙子,你看上去生活不是很如意呀。”说话的人窝在楼下阴暗的角落里,让人看不清他的具体身形,仅能从低沉嘶哑的声音判断应该是一个中年男性。
“你谁啊?大半夜不睡觉的在楼下这儿吓唬谁呢!”当时的林帆酒意混杂着怒意,听到这样半挑衅的话语,顿时没好气地给出回应。
“别着急,年轻人,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运自有天数,你如今失意至尽头兴许转头就是时来运转。”阴影中的男人说着,轻轻笑了下,那嘶哑低沉的笑声让林帆在这大半夜感到后背有些发凉:“怎样,年轻人,要不要来我这里试试,我这有上好的家伙,兴许能成为你转运的助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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