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心中感动着,鼻尖儿都直犯酸,想让她当侧福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二哥得赏识是以方面,其他的还不知到要走动多少、费多大劲儿呢!
“甭管是侧福晋也好还是格格也好,且都不希望二哥为这个太辛苦了,想要什么甜恬会自个儿争取,若是二哥在因着这个再受苦受累,那可是我的不是了。”
年羹尧忍不住揉了揉小妹的发顶,饶是这会儿什么都说定了,心里还不是滋味着:“什么你的不是我的不是,甜恬只消每日开开心心的便是了。”
“以后,那才是真真要靠你自个儿的时候,这段时日你就在家好好准备些个,若是想吃什么想买什么就给二哥说,别自个儿出府了知道吗。”
“嗳,我记住了二哥。”
年甜恬笑着应下,一听二哥说不让他出府了,心里顿时明白了点儿什么,许是四爷特特派人来嘱咐了,不然二哥也不会这般说。
还别说这四爷府上消息传得可够快的,她这还没进四贝勒府上便已经有人惦记了,倒也不知道是四爷身边儿的嘴不严实,还是某些人手伸得太长了些。
看来这以后的日子可不会多宁静了,年甜恬笑笑,倒也觉得有趣。
送走大哥二哥,年甜恬稍稍收拾些个,便带着珍珠和玛瑙去给额娘请安。
她是这府里唯一的格格,平日里的规矩对她来说压根儿就不是什么规矩,这请安也都是她想什么时候去才去。
可嫂嫂们便不成了,虽陈氏是个和蔼的,不磋磨下头的媳妇们,可到底这规矩不好废,只要不下雪不下雨的,该来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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