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这个零下十几度的环境里，穿成这样出来，这就是要冻死的节奏呀。
那老人没想到他们会停下来，但是对是上沈白的视线，他也犹豫了一下，猛地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两人对视着，沈白眼里满是锋利，而老人眼里却有些湿润。
久久听不到沈白说话，被他捂在怀里的顾瓷尧就忍不住探出头来了。
当看到沈白身后那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时，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幸亏是及时咬住了沈白的衣服，她才没尖叫出来。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那头发像是几年没修过似的，完全遮住了脸。
分不清前面的人到底是男是女，只看着那身形像个人。
而且在零下10多度的大冬天，竟然还穿着破洞的鞋子。
身上的衣服也是单薄的可以，就算在灯光下，也已经看不出颜色了，不知道是穿了多久的。
要是此时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觉得会被吓得尖叫出来。
这人和电视剧里面的那些乞丐没有什么区别，总之就是特别的吓人。
沈白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他率先开口：“你好，请问你是有什么事儿吗？”
老人站在寒风中，像是感觉不到寒冷似的。
露出的那半截手，沈白都替他捏了一把汗，这也能撑过今晚吗？
过了许久，前面的人终于开口了，或许是许久不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是沙哑：“没事，没事。”
老人摇着头，眼神里面充满了空洞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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