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的一队把这难得的清闲当成了团建,气氛其乐融融。
大锤要来了一箱酒,疗养院里安全无虞,大家放开了喝,连舒颜也喝了不少,脸上红扑扑的。
最先倒下的肯定是白墨,他只记得展毅醉醺醺地搂着他拼酒,嘴里一直念叨着“公平、公平”。
……
日子就这样平淡下来。
各大帮派碰了软钉子,又花了冤枉钱,就再没来过了。
慢慢地,每天的主题就围绕着吃饭、散步、打牌、喝酒打转。
一开始大家还挺享受这种清闲,但时间一长所有人都开始觉得无聊了。
尤其是几个队员,他们原本都是在局里的热血干探。
斗地主已经玩腻了,做饭团建的活动也失去了吸引力。
大海和方同这些日子居然胖了许多。
展毅抱怨说:“我们一队的精英小队不会从此退休了吧?”
连舒然也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也难怪,她本来是局里最年轻的队长,正是做出一番事业的时候,却被白墨一个人牢牢地将整个小队钉死在这里。
最滋润的就属白墨了。
在这里,他不用打工送餐,有吃有喝,还有舒姐姐陪着,日子不要太逍遥。
可渐渐地,他也感觉到了大家的消沉,尤其是舒然的不开心更让他郁闷。
于是他一个劲儿胡闹,逗大家开心。
可后来发现还是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舒姐姐,其实你们不用保护我了,我可以还回去送餐,经常在你们附近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别看现在太平,那是因为有我们保护着,一旦放松肯定就会有人蠢蠢欲动。”
舒然的话是有道理的,隐患一直都在,只等你放松警惕的时候乘虚而入,所以潘局长才不惜浪费一只局里的精英小队也要一直看着他。
一旦白墨脱离了他们的保护,觊觎者就不一定还会来“软的”了。
可白墨看着舒然一直郁郁不得志的样子,总是觉得心疼。
他觉得都是因为他耽误了舒姐姐,要不然舒姐姐肯定在外面叱咤风云呢。
渐渐地,他心里开始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白墨,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这是人家潘局长的安排,又不是我非缠着舒姐姐。”
“分明是你想让舒姐姐陪着你,如果没有你舒姐姐就解脱了。”
……
第二天,白墨整整缠了舒然一天,舒然走到哪儿他都跟着。
舒然也没在意,以为他又是在胡闹什么。
晚上的时候,他又张罗大家一起喝了顿大酒,自己偷偷用白水拼酒,很快灌倒了大锤和展毅。
在疗养院里大家都很放松,舒然其实没喝多少,但冷风一吹也不免迷糊起来。
白墨送她上楼,扶她躺了下来。
舒然闭着眼睛吐气如兰,白皙的脸上泛着微红的酒意。
白墨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偷偷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他第二次亲吻舒然了。
再见了,舒姐姐。
白墨一咬牙回到房间,翻出自己的应急背包,冒着黑悄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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