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五说狗头现在怀孕了,劫持她的人应该不想伤她,沿途顾忌但她的身子可能会买药,我们先从医馆和药店问起。”
君五是昔年君临熙在木家村用的假名,后来在军中又见面后,阿水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君临熙也不介意,笑嘻嘻地接收了这个称呼。
阿金寻人之余,一路都在感慨,“去年还在和君五吵架,说狗头是我们的,一转眼狗头就嫁人生子了。”
最小的元宝挠挠头,“就算嫁人生子她也还是狗头啊,有什么不同?”狗头在他心里就是最信得过的姐姐。
“就是,她始终是我们的狗头。”阿水总结了一句,而后指了指对面的医馆,“先把人找回来。”
阿金,阿银,元宝,大壮,加上他,五人正式开始行动。
他们自认低调,但是五个气宇轩昂的少年郎到处找大夫问安胎药的事,哪里有不打眼的。
这日,左彪买了药回来后跟君临芷说了怀疑有人在查他们。
随即君临芷来到木云云房里,老大夫还没来,她已经装好虚弱的样子。
“云云,对不住,不能再陪你玩了。”
木云云还想挣扎着争取一个上茅厕的机会,然则君临芷给左彪一个眼神后,他直接往她后劲一劈,把她劈晕了。
晚了一刻钟来的老大夫面对人去楼空的客栈房间,摇头直叹气。这几天他算是看出来了,那女娃不想跟男娃走,挺有骨气,合他脾气,没想到最后还是跟着男娃走。
“给那种狗男人生孩子有什么好,那女娃看着眼睛大,像个聪明人,没想到怀了孩子都一样。”直到回到医馆后上茅厕,老大夫还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而正在这家医馆借用茅厕的阿金一听“怀了孩子”,顿时来精神。
隔着木板敲了敲隔间,“老人家,你说谁怀上了?”
人吓人,老大夫差点被吓得尿不出来,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男娃,在外不能随便打断别人上茅厕你知道吗?”
阿金猛点头,想着隔壁看不见,便迅速系好裤腰带,出去敲隔壁的门。
“老人家,你出来说。”
“说什么说,没见老夫正忙着呢吗?”
“哦哦,那等你忙完出来说。”
以前狗头就说他是偷听小能手,他可是茅厕的福星,没有他在茅厕探听不到的秘密。
这不,前面走好几家医馆都没消息,这家一进个茅厕就听到有怀孕了。
虽然机会渺茫,那也要先问过。
老大夫磨蹭半天才出来,一在男娃还在,就没什么脾气了。正好他问的是自己想说的事,自然一五一十说个痛快。
“那女娃昨日说他们要往北去探望亲戚,但再往北就是北昭了,哪是探望亲戚,这恐怕是投靠敌国去了!”
……
一个人影疯了似的从这家医馆的后院茅厕处冲出。
阿金把在附近另四家医馆的四人找回来时,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呼吸之余,说了最重要的事,“狗头他们去北昭了!”
一旦过了国界,有些问题就是他们想也处理不了。
“元宝去找府尹,说服他关城门,那些人带着狗头走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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