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喝粥,她都喝到吐。
拎着保温饭盒往回走,后面有人叫她的名字,她一顿,扭头转身。
宋骁今日又过来了。
多日见不到的人,今天碰巧在门口遇到。
看着那道穿着病服的身影瘦弱了很多,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就这么望着里面拎着保温饭盒的人。
面对这样的宋骁,宋桥无动于衷,只是看了眼便迈步往回走。
在别人的童年里,即使不是经常的欢声笑语,也是温情脉脉。
而她,除了哭到求饶哭到绝望,再无其他。
七岁那年,宋桥初次执行任务,回来后,还求着宋骁放了她,她叫她父亲,他无动于衷。
那时的宋骁说:“我要么是你的上司,要么是你的敌人,而不是你的父亲!”
声音狠厉决绝。
直到宋骁摔门而去,宋桥都没回过神,站在办公室好久。
十岁那年执行任务,她伤到了手,他也从没说过一句关心话。
再后来,她遵循着执行任务为则,再不过问一句其他,见了面也不说话。
直到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她慢慢感觉到身体不舒服,也知道常年服药的副作用出来了,所以才有了最后一次任务。
不管是不是最后一次任务,她也不想再参与进去。
她有要守护的人。
有要陪伴的人。
……
宋骁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自始至终都没再回头,在门口站了很久。
直到在回去路上,他发现想找她时,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钟立,你说她真的很恨我吗?”宋骁问道。
正在开车的钟立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那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这不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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