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你还管不管我的死活了?”忆鸢拉着卞城王的袖子轻轻摇着,表情更是泫然欲泣。
卞城王举双手投降:“我怎么就不管你的死活了?”
忆鸢把自己的袖子拉起来,把手递给卞城王看:“六叔你见多识广,帮我看看这是个什么咒?”
卞城王本来以为忆鸢就是缠着他撒撒娇,没想到一上来就说这么大的事情:“咒?你什么时候中的咒?”
忆鸢如实交代:“就是上次去茅山的时候,被山上的蛇咬了,前面的两层毒当时就解了,中间的咒却没有办法接触,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咒。前两天已经发作过一次了,我才知道自己中了咒。”
卞城王拿起她的手仔细端详起来,离远了看看不清,但是离近了就能看到隐隐约约的黑线,从食指一直往上蔓延。
“这黑线到哪里?”
“心,最近总是觉得心会时不时地疼。”
“怎么个疼法?”
“就是心疼,那种失去了心爱的东西,让人透不过气的疼。”
卞城王脸色变得越来越沉重,频频摇头:“不可能啊,现在怎么可能还有人会用这个咒呢?不是已经失传了吗?”
忆鸢一听这是有门了:“六叔,你果然知道这是什么咒骂?”
卞城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碗,对忆鸢说着:“你等我一会。”然后就跑出去了。
不大一会,他就用碗盛了一碗水回来了。
“手给我。”卞城王示意道。
忆鸢递过去,卞城王说道:“忍着点啊。”然后一个亮片闪过,忆鸢的手指一痛,低头看去,鲜红的血液滴入了碗里,融入了水中,再一点点消散开来。
卞城王仔细观察了一会,忆鸢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有一起跟着等待。
“居然真的是。”卞城王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咒?”忆鸢一下子紧张了,她之前一直想知道,就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但是现在越接近真相,她居然有些害怕了,怕自己没有办法承担这样的后果。
卞城王这个时候抬起头来,一扫往日顽皮的姿态,十分严肃地问忆鸢:“你是不是喜欢我大侄子?”
忆鸢愣住了,这么严肃的时刻他居然还有兴趣八卦?
“六叔,现在是八卦的时候吗?”忆鸢无语,真是正经不过三秒,为老不尊!
卞城王却摇了摇头:“不,你在仔细想想,你咒发的时候,是不是和我大侄子在一起呢。”
忆鸢仔细回忆了一下,果然是,而且他们当时还...忆鸢想到就觉得有些脸红,心脏又突然一下刺痛,忆鸢连忙捂住胸口,脸色很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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