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在小团山见到了“柏”,他带你去了一个叫白王庭的地方,有一卷锦书,还写着你这一生会发生的所有事?”
沈涟托着腮,第六次扒开了想要八卦昨晚圆房情况的柱子,强行转移话题。
虽然长辈那里是糊弄过去了,但到底是割破手指搞定的还是真的...这是个十分有考究深度的问题。君权就没见过柱子对一件事这么有求知欲过,在一旁低头闷笑。
“喂,说正事呢,别扯了行不行?”
沈涟用那只没有负伤的手“啪”“啪”招呼了这俩人的脑袋一记,俩人立刻抱头求饶。
“我方才去翻了一下近年关于‘七白’的藏书。”
“新婚第一夜你起那么早干嘛,柳二姑娘得多伤心。”君权没忍住,笑着打岔。
“哎哟!”果不其然又收获了一记爆栗外加沈涟的白眼一枚。
“确有记载,‘七白’之一,‘皇’,就是进入了白王庭之后,杳无音讯了的。”
柱子听了这话,面色才严肃起来一点:“难道咱们的陛下,是‘皇’?”
君权翻了个白眼:“我看起来有八百岁吗?”
沈涟却觉得这猜想很有可能性。
“可能不全是,但应该脱不开关系,或许“皇”销声匿迹的原因就在那锦书之中。”
“那不如我们去把那锦书拿来研究研究?”君权摸着下巴。
“不妥,既然那锦书内容确有古怪,我们还是先从别的渠道打探一下消息,比如‘予失蔷’。”
“予失蔷?”
这回君刘两人都摸不着头脑了。
“虽然关于‘皇’的传说有多种版本,但每一个说法都和予失蔷有关。似乎,有一个叫做‘蔷’的女子,和‘皇’的关系非常密切,也正是这位女子,直接导致了‘皇’的消隐。”
“可予失蔷是八百年前就有的....“
柱子不说话了,要说八百年前,“皇”和“予失蔷”的出现,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事情。
“我想,你应该先去问问你的那位余姑娘。”
沈涟神色郑重,他有一种预感,这一连串的事情,一定有发生的原因,从君家无后开始,一张大网就已经缓缓地笼罩向所有人了。
“予失蔷的由来?”
书环以“皇后传召来的家眷”身份入了宫,此时五人围坐在一处没有旁人的山石庭院里,一边嗑瓜子一边交流情报,活像个五姓大联谊。
“你们不知道吗?”书环的神情有点古怪,这事对她来说就是常识,这四个人居然都没听说过。
“八百年前,有一位叫君蔷的公主,嫁给了予家男子。”
四人都震惊了,这种厉害的八卦消息,为什么他们听都没听说过?!
“而后,这位公主忍受不了予家的生活,试图离开予家,但身上已有予家的印记,没能真的离开。后来,君帝知道了此事,大怒,将其夫押进宫内,逼迫他离开公主,公主这才得以回宫。从那之后,君帝下令,予家院墙不得高于膝,这才有了如今的予家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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