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伤痕吗?我这就让你瞧瞧。”
坐在黄色榻榻米上的薮内义房丝毫没有生气,还早就预料到了薮内广美想要证明什么,就自个将叠着的右腿伸出来,撸起裤脚露出脚上的细长伤痕。
那伤痕色泽灰淡,很显然不是近期才弄伤愈合的。
薮内广美挤出一抹笑容,她已经无话可说,只是端着冒热气的茶水杵在原地。
“义房叔父你说笑了,茶,喝茶,请喝茶。”
薮内广美跪坐下来,将托盘上的茶捧到薮内义房的桌上。
门外的众人看向薮内秀和。
薮内义行嘀咕道:“姐夫你的计策不行啊,姐姐刚端茶进去人家就知道你想要查看他的腿有没有受伤,话说这老头也太精明了吧,这能都想到。”
工藤有希子也道:“听起来这位义房叔父是真的了。”
门外嘀嘀咕咕的声音让薮内义房不禁说道:“好了,你们都进来吧,不用在外面说悄悄话了!”
薮内义行和薮内敬子小眼看小眼,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拉开门进房。
工藤有希子和风初、柯南也走进房。
“义房先生可以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形?”
风初一看到伤痕在右腿,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还有什么好疑问的吗?
薮内义行摸了摸脑袋,他感觉脑子开始有些不够用了,这时候,他有些懊悔——当年真的应该好好听课,好好学习,不然现在只能跟兄弟姐妹争家产了。
这男人目光湛湛有神,再加上仪表不凡,定不是那种等闲之辈!
我得好好想一想再回答。
薮内义房沉吟十数秒后缓缓说道:
“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当时天气还算凉爽,不算酷热,我作为守方的二垒手,当时就站在二垒旁边时刻留意着被打飞的球的去向。”
“可惜很不巧的是,棒球是被打飞了,但由于我注意着队员们的动向,想着可能会有队员将接到的棒球丢给我,所以注意力就没在跑垒员身上,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被跑垒员的钉鞋给踩伤了。”
“当时我流了很多血,疼得我差点眼泪都流下来啊,还以为这条腿要报废,以后变成一个残疾人了。万幸的是,我的腿只是缝了很多针,没有伤到筋骨。”
这段经历本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薮内义行和薮内敬子他们也很沮丧,因为这意味着财产要多分一个人了,痛苦的让他们都差点落泪。
“哦?那义房先生当时是站在內野还是內野和外野之间的区域呢?”
如果我记忆没错的话,这个薮内义房好像是假的。
他的经历听起来很详细很符合情理,但是呢,其中某些关键要素缺少了,风初也忍不住怀疑的问道。
当然是站在內野啊!
薮内义房正想脱口而出,可脑子里浮现的推理画面令他口一顿。
不对路啊,我是左撇子,作为守方的我是要面对本垒方向准备接球的,要是站在內野的话岂不是要伸出左脚在垒包上才能被跑垒员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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