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白虎从袖笼中拿出一封信,“王爷,赵棘给您来信了。”
“信上说了什么,快与本王细细道来。”李钧急道。
提及争战大事,他也不是那么在意晏姻对他的品评了,很想知道赵棘点兵得如何,迦兰国联合了几国,南陵国可有做好应对。
白虎看了几眼信,道,“赵棘信上说他在南疆一带发现了党浑太子的行踪,一路追查,往迦兰国去了。”
李钧诧异,“他去南疆点兵驰援南陵国,怎追查党浑太子去了?”
白虎继续往下瞅了几行,吞了口唾沫,将信递给李钧,“王爷,还是您自己看吧。”
李钧不知白虎卖什么关子,接了信看,看完,他扶了额头。
那日,赵棘出去后不久就接到了太后的密信,不过得等他到南疆再看。
赵棘老实照办,到南疆看了信后才得知,迦兰国联合他国妄图篡夺南陵国疆土一事纯属子虚乌有,一切皆是太后的谋划,目的是为了让晏姻留在李钧身边。
不过太后也并不让赵棘白跑,直言让他替李钧追缴党浑余孽,除了隐患,事成后回来加官进爵。
太后的心思赵棘大概能明白,不外乎就是让李钧静下心来留在昭阳城,观清朝局。
赵棘与李钧同年上的战场,是为生死之交,为李钧办事他不遗余力,只在信中一再叮嘱,让白虎照顾好赵春。
“白虎,现在王妃误会本王,说是本王算计她留下来,要与本王和离,你说,本王该如何应对?”呆坐半晌,李钧幽幽问白虎道。
白虎又傻了,这问题还不如刚才的问题好回答。
大将军府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他也没得别的东西再拿出来转移李钧的注意力,遂硬着头皮道,“您就实话实说呗,就说这事是太后干的,让王妃找太后理论去。”
李钧抬眸无言,目光如剑,能将白虎杀死。
白虎明白,自己出的是个馊主意。
也没别的好法子,白虎保持沉默,不想再说什么,奈何李钧一直就那么看着他,非逼得他提交一个解决方案不可。
逼急了,白虎索性道,“王爷,您不是向来喜欢用最简单的方法处理最麻烦的事么,您又不想与王妃和离,直接把王妃那啥…嗯嗯…不就完了么。”
李钧不知是心事被拆穿,还是因为其他,耳根都红了。
半晌才道,“你怎知本王不想和离,那个女人当着下人的面泼本王水,又在府里叫嚣要与本王和离,让本王颜面扫地,本王都不想再看到她。”
说罢,李钧头又不由自主的扭向窗外。
白虎勾着脖子也往楼下看了一眼,“王爷,王妃穿的那身粉裙真好看,您以前见她穿过没有?”
“见过。”李钧两个字将将出口,旋即会过来,捏了拳头,“本王没看她!”
“嗯嗯,知道您没看她。”白虎答着,突然趴在窗边惊呼道,“哎呀不好,王妃被马车撞到了!”
“哪里?!”
李钧一蹬腿上了窗沿,又轰隆一声栽了下去,砸烂了茶楼底下商贩的瓜果菜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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