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栗像是被捏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后知后觉才发现,新月必定是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主子才开始哭的。
这只猫,也开始整他了。
裴堇夜上前将新月抱起身,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转身看向鹌鹑似闷不吭声的人,“长本事了。”
唐栗连连摇头,就算反驳也反驳不出什么道理,只能闷头挨训。
“新月想怎么惩罚他。”
假哭中的新月立刻停下,伸手做出他方才弹脑门儿的姿势,显然是要报复回来。
有了裴堇夜给她撑腰,也开始狐假虎威。
迫于主子的淫威,唐栗只能硬着头皮送上去挨揍,“你轻点儿啊,我还得去接唐瑜回来。”
新月点了点头,伸到他脑门儿前当真轻轻地弹了一下。
只一下,弹的唐栗往后退了四五步。
这叫轻?
他松开捂着额头的手,显眼的一道红痕,生疼生疼的。
新月破涕为笑,从裴堇夜怀里挣扎着下去,跑上前招了招手。
唐栗正满脸委屈的揉着额头,暗叹自己地位低下,见她跑过来,看了眼主子,无奈的弯下腰。
她这回又想干什么?
新月直接扯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今晚,你有好事发生。”
得,这都开始忽悠人了。
唐栗打心眼儿里不信,可是架不住主子在这儿,迫于无奈很给面子的笑了两声,“那就借你吉言了。”
他待会儿还得开一个多小时的车去接唐瑜,能有什么好事发生。
别出事,他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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