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更坚定了某种信念,这个信念将会是他今后为之奋斗的坚持!
蝴蝶翩翩,带动诸多变故。
故事的发展延伸向何处,大概就只有“天意”知晓。
“她是你什么人?看你们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何竞悠指着不远处绣榻上的赵云杳道。
“你们是同门,今后要指着你关照她。最好能随时伺候着,她得价值大得很。”
何竞悠虽单纯,但还不至于傻,他立马就以己推人:“她也在受你威胁?”
笃定的神态,带了些许烦躁和不耻。
久倾接着看窗外,夜幕下,仅能看到烛灯余辉范围内的雪景。
明白问了一句废话后,心下不由对绣塌上昏睡着的小女孩儿起了怜惜之情。
此刻他也不怕久倾了:“她正发着热,不宜吹冷风,这点儿常识,你不至于不知道吧?”
“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如此跟主人说话。”说完,何竞悠就见一道红色残影消失在雪夜中。
“疯子吧?”扒着窗台向外望,一阵寒风刮过,卷着雪花飘了他一脸。
匆忙关上窗户,仔细打量着这间客房。
“老家伙,每次来也不见你把客房腾出来让小爷住住,这次倒是大方,哼,是小爷不够凶还是怎得?”
他们现在所待的地方是何竞悠每次来无为镇都会来住个两三天的医馆。
医馆的主人是何竞悠的私人郎中,还是个爱对他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长胡子老头儿。
这间客房是医馆最豪华的客房,平时都是老头儿霸着,说是迎接贵客用的,就算空着也霸着不让他住,他就奇怪了,难道他不是老头儿的贵客吗?
久倾是他的贵客?屁吧!哼,马屁精老头儿,小爷倒是要看看这间客房有什么金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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