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说半醉半醒,约莫就等于难得糊涂。
难得糊涂对大人来说是对的,不糊涂的人做不了事,太糊涂的人也做不了事。有时候唐行之挺怀念自己小时候的,曾经的他是那么的棱角分明,锐气十足。
现在的学生和他们那时候不一样了,父母在社会上吃了亏,就让自己的孩子看《情商》,许多学生在本该朝气蓬勃的年龄,老气横秋的。
但世界就是这样的,人改变了世界,世界也改变了人。
唐行之现在就这么一下,狠狠的又赚了20万。
之后周怡还带着他去了她的一个绿城的白酒酒窖。
东西不算太多,周怡不是什么大佬,也不是专门收藏白酒的,但这里也有整整两面墙的藏酒。
白酒的藏酒不需要太低温,背光、阴凉、通风就可以了。白蜡封口是正确操作,其余什么胶带封、泥封都是错的,自己拿去洞藏更是错得离谱,因为洞中的菌群不可控。
周怡建议唐行之和她买一些酒,唐行之不懂规矩,就问为什么。
搞酒水收藏必须一群人一起玩,如果唐行之还要拿酒出来卖,每次都找周怡,那么很容易就被人注意到他的渠道。只有多和藏家交换,最好是连自己都不记得一些酒是哪里来的,那才是真的稳。
“以后有货我还找你。”唐行之说。
“看来你货很多呀?改天带你认识一些人,领你进门。”
“那这样你算不算我师父?”
“现在不兴这一套了,叫得越亲骗得越狠,还是叫名字的好。”
唐行之和周怡拿了十几瓶酒,最便宜的是6瓶2015年的贵粥茅台喜宴,总价算他6000,也就是一千一瓶。
十几瓶酒买下来花了接近5万,用周怡的话来说,没百万存酒不算入门,但唬不存酒的是够了。
唐行之试着拿了一瓶价值2000的红运郎酒给老爹,老爹骂他乱花钱,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酒收了起来。
因为手里有些闲钱,唐行之有心想要再买蛋**笼,怎么决定还是要下次回来再说,他要衡量利弊。
在绿城收到了养鸡自动喂食器和粮票,唐行之说有鸡要喂,又回了老家。这被唐爸又嘟囔了一通,毕竟快到诡节了,跑来跑去不好。
买了点压缩饼干和菜市场自己做的无字包装面条,想想又买了一箱方便面。
把可能暴露的包装全丢了,方便面调料收起来,唐行之背着帆布包,左右手各拿一包,又穿越了时空。
这些东西不仅仅是吃的,也是硬通货。
……
……
这次穿入的时间是1978年9月3日。
第二天,继续农忙。
唐行之闲下来就思考着怎么从别人手里换到老物件。
想要收废旧,首先要做的就是鸡毛换糖、鸭毛换火柴、收锅底灰等等之类的。
他看过一部义呜商贩发展的纪录片,有这个年代的内容,最初是他们先搞的鸡毛换糖。
就这个时候,义呜小贩都是活不下去了才去做点小生意,用糖换别人杀鸡的鸡毛,再把鸡毛卖给**毛掸子的人。就这样,他们没少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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