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以理解,毕竟红薯酒要便宜许多。领导人不是说了嘛,要让一般人也能享受生活,那大伙搞红薯酒也不错。”
“那我们搞红薯酒吗?”
“我们不搞,红薯酒太麻烦了,出酒率太低。”
红薯酒是许多农户家的土茅台,但它的味道……有点像发霉的东西,在这个年代是除不掉的。
而且红薯酒的甲醇、杂醇油特别高。
覃家村酿酒都是掐头去尾的,蒸出来的第一道甲醇、杂醇油最多,是不要的,最后一道是乳酸、乙酸最多,也不要。把多道的酒慢慢勾调成合适的度数,再拿去卖,很安全。
一般家庭酿酒多半舍不得掐头去尾,比较危险。
等过一阵了,拼酒的风气进入民间,唐行之再写文章教人们怎么去杂质。
如果把酒水市场比作一头猪,现在覃家村的酒就是隔山肉、五花肉、猪蹄,干的是利润最高的内容,没有必要什么都占。
少量剥削是可以存在的,工人的价值是10元,资本家拿走3元,这是可以的。
不可以的是“以资本驾驭人心”,这样会造成“为了追求利润增长,资本家也变成资本的傀儡”,方式就是“资本家为了不断的扩大收益,不停刺激老百姓的消费欲望,让工人不停生产,失去个人时间和自由”。
为了对抗资本家的消费主义刺激,唐行之选择读黄老。所以很多时候即使看到了可以赚钱的东西,一旦有违黄老,他就会立刻放弃。
现在南方各地都有收红薯的,那养猪的搞不到那么多薯苗做猪草,就可能杀猪。
唐行之到附近比较富裕的村子转悠,还真给他碰到了杀猪。
这会儿下水比较便宜,因为清理起来费事,而且能量密度低。现在最贵的是肥肉。
唐行之搞了个小肚,还有一套大肠,四点左右回到家,在河边清洗。
大肠按理说是要翻面清洗的,但太难搞,唐行之直接剪开。
把一些深色脂肪撕下来,丢到河里喂鱼,然后用盐搓一遍,冲水,再用面粉搓一遍……其实最干净的还是用石灰粉去洗,不过没必要。
等搞了一切,拿去队长家,唐行之在门口就大笑道:“队长,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猪肚拿来炖汤,肥肠可以爆炒,我把东西都洗好了。”
队长慢悠悠的从厨房出来,一看木桶里的东西……
“你咋把肥肠洗这么干净?”
“这可费了我不少劲呢!”
“洗太干净了就没那股味了!不得劲!”
“……”
想起了一些爱喝红薯酒的老人,他们认为后世酒厂安全生产的酒水都是垃圾……
唐行之内心复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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