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左右也是苏妃自找的。
“是。”甲辰领了命就准备退下。
“等等。”楼宴喊住他。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给她用了什么药?”
“什么药?”,甲辰一脸懵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楼宴是在问床上的人,“属下见她在巷子里鬼鬼祟祟便抓了过来,未曾用过什么药。”
淡漠的眼神有了一丝惊诧,俯身搭上素白的手腕儿,顿时一愣。
半晌,楼宴才开口:“去叫甲午来。”
楼宴的暗卫共60人,以天干分工,地支排序,各司其职。
甲字近身伺候,除去给楼宴下毒已经被处理的甲丑,剩下的人中以甲午医术最好。
小姑娘苍白着一张小脸,整个人都跟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似得,再结合昨晚的动静,盖着被子也能知道得是怎么样的一副光景。
甲午给陈卿卿诊了脉。
“王爷,是发烧了。”
楼宴顿了顿,他本以为是甲辰那个不着调的给陈卿卿下了药,所以才会格外热。
况且她人又配合得很,以至于······本来丑时就已经解蛊的他,想着终归是欠了人家姑娘,于是给陈卿卿解药,硬是磨到了辰时大天亮。
要是陈卿卿知道楼宴这会儿心里的想法,一定会破口大骂。
TMD,自己是个什么品种的禽兽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她要是不配合现在还能活着吗?!
她后来都晕了!
晕了啊!
本来人都蔫儿啦吧唧的了,嗓子就哑了,后来硬生生被磋磨晕了!!!
“这是清心丸,温水服下就行,”甲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绿色的药瓶子,又掏出一个绿色的小药盒子,“这是舒痕膏,您,您还是给这姑娘擦一下吧。”
“本王擦?”
“那,那总不能我来吧。”甲午是男子,这王爷睡了人家姑娘,虽然是因为蛊毒的原因,但好歹是睡了的啊,那就相当于自己的半个主子······
甲午越想越悬,将整袋子药都放在了桌上:“药都在这儿了,王爷您看着拿,我去帮甲辰。”
说完人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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