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颐道:“国公府的小姐,怎么落单的?”别说是国公府的小姐了,举凡大家族的小姐,出入都是有奴婢跟谁的。
透过魏希清时不时的拿国公府说事来看,应该是非常讲究排场的,怎么就给了贼人以可乘之机?
吴愉冷嗤,“我说过了,国公府就是一个臭屎盆子。用明昭的话说,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那贼人既然是跟国公府的人串通好的,那就肯定有内应了。当初在临县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个跟车的嬷嬷是不买魏希清的账的。昨日落单多半是大小姐脾气犯了,耍了小性子,那个嬷嬷又打算晾一晾她,然后就给人钻了空子。具体的,就需要抓国公府的人来打一顿审一审了,有必要吗?”
周承颐道:“他们如何,我不管,我只想确定徐家三房有没有伸手。”
魏国公府从上而下从内二外可谓是都烂透了,他只当是一堆臭狗屎,扔在一边就是,连踩一脚的必要都没有。否则,脏的只会是自己的鞋子,凭白还赚了恶心。
当然了,若是狗屎非得黏上来,那就势必要好好清理一下了。
华鸣清了清嗓子,“其实,小门小户的人家,胆子也往往很小,就算有勾心斗角,也做不出惊天动地的大事的。”
吴愉点点头,“徐家三房好歹养了明昭六年,哪怕养个小猫小狗也会生出感情的。何况,明昭都已经主动离开了。三房那边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周承颐抿唇,“名声。”
吴愉道:“有了亲生孩子就将养女送走,这若是传出去,名声的确不好。但徐家三房完全可以颠倒黑白,说明昭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己死活要回亲生父母身边。所以,完全没必要把事情做绝了。”
周承颐道:“杀人灭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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