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上午课程结束。
赵文波走到学校外一个无人的角落。
“辉哥,是我赵文波。”
赵文波脸上带着谄媚。
“是文波啊,有什么事?”
电话里,有一磁性的男性声音传出。
“辉哥,我最近在学校有点麻烦。你能不能让任少带几个人来帮帮我。您放心,钱不是问题。”
赵文波口中的任少,全名叫任仲,他倒是没什么,但他的父亲任震,却是恒丰县的地下的扛把子。
“有麻烦?具体什么事情。你小子,不会又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的那点烂事吧。”
“嘿嘿嘿,瞒不过辉哥。对方底细我查清楚了,是个没啥背景的底层贫民。绝对不会连累到辉哥您。”
“行吧,任仲那小子电话你有吧,你打电话和他说就行。”
“好勒。辛苦辉哥了。”
赵文波挂断电话。
大概等了五分钟
他又翻出电话本,找出仁仲的电话拨了过去。
“任少,是我赵文波。我的事辉哥应该和你说了吧。”
赵文波对任仲却是没有对陈辉那么恭敬。
整个恒丰县,明面上一共有七个虚者。
不过,其中大部分都是二阶以下的,只有教育局的局长和虚者稽查局的局长二人,是二阶以上。
而陈辉的父亲,就是教育局的局长陈垄。
从小,这群虚二代就在一起玩,算是一个小圈子。
一般人,想进也进不来。
赵文波的父亲和任仲的父亲一样,都是一阶虚者。
所以,赵文波在陈辉面前恭敬,却不用给任仲什么面子。
哪怕,他现在有事求任仲。
这是身为虚二代的尊严。
“十万,两条腿。”
电话里,传出冷冰冰的声音。
“任少爽快。”
……
下午第一节课,是班主任郑伦的语文课。
下课前五分钟。
“今天课就讲到这。
还剩下五分钟,要报名虚科的同学,现在再确认一遍。
带了报名费的,就别放在身上了。
其他的同学把我今天讲的内容都在脑子里过一遍。
我跟你们讲,这些都是每年高考必考题。”
郑伦说完,赵文波和何淑维就已经先后走向讲台。显然,他二人是铁了心报名虚科的。
这时,班上其他同学的目光,都下意识落在秦铭身上。
他们都想看看,上礼拜说真报名的秦铭,到底是为了班花头脑一热,还是会继续打肿脸充胖子。
在他们看来,秦铭哪怕报名,也绝对不可能考上的。
“铭哥,你不会真要报名吧。”
丘甘霖狐疑的看着秦铭。
秦铭微微一笑。
“秦铭,我记得上礼拜你也说要报名啊,怎么了,不会是报名费不够吧。要不要我借你?”
讲台上,报完名的赵文波,看见秦铭坐在位置上没动,忍不住讥讽一声。
“班长的好意,我心领了。”
秦铭站起身,目光看向班主任郑伦:“郑老师,我钱在卡里,等下下课后取了再给你,行嘛?”
“啊,当然没问题,只要再这个礼拜五之前把报名费交过来就行。”
郑伦一愣,说道。
叮叮叮……
这时,下午第一节课下课铃声响起。
“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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