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业也站了起来:“都这样了,你还替他辩护?!你是吃了他的迷药还是怎么了?!”
“老公!”乐瑶也豁出去了:“你别忘了,你也曾是一名公安干警!当初我嫁你的时候,就是欣赏你的正直!可现在呢?这么有疑点的事,你了都不了解一下,就妄下断论!你还是当年的你吗?!”
“啪!”武业扬手一记耳光打在了乐瑶脸上:“你居然敢跟我顶嘴!”
“你,你,你居然打我……”乐瑶不可置信的看着武业,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以后,再别跟我提监狱的事!我自己的监狱,我自己知道!”武业也有些后悔动手打了乐瑶,但却放不下面子服软,甩下一句结束语后,转身上了楼。
乐瑶站在原地,看着一桌的菜,静静坐了下来,拿起筷子,缓缓夹起了菜。可菜刚入口,眼泪便如泉水般涌出,划过秀丽的脸颊,滴落在了碗里。
“小帅?”禁闭室外,传来了乐瑶的声音。
“乐瑶姐姐?”小帅想不到乐瑶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你怎么来了?”
“我让管教帮忙带我来这儿的,时间不多,先别说这个了,你怎么样,还好吧?”乐瑶隔着门,担心的问到。
“姐姐,我很好,没事的。你……对不起,我又让你担心了……”小帅隔着门,自责的说到。
“姐姐没事。可,可你怎么又打人了啊?姐姐刚去医院看过了,那人说是醒来了,但有些脑震荡,可能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院了。”乐瑶有些懊恼的说到。
“姐姐……我……”小帅想解释,却又觉得多余,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乐瑶的一片真心。
“小帅,你别怕,姐姐已经咨询过律师了。虽然你这次肯定会被加刑,但如果能证明你是蒙冤入狱,那你前段时间的服刑,就可以用来抵扣这次故意伤害的刑期。也就是说,你依然可以很快出狱的。”乐瑶宽慰到:“可是,你,你不能再犯事了,那样刑期会越加越重的。你可是答应过姐姐,出狱后,要天天……天天陪着姐姐,还要去为姐姐的画展剪彩的……”
“恩,姐姐……辛苦你了……”小帅听着一阵感动:“都是我不好……”
“没事,你先准备下申诉材料,姐姐跟滕警官做好外面的工作,好吗?”乐瑶温柔的问到。
“恩,都听姐姐的。”小帅点点头。
“那姐姐走了。”见管教招手,乐瑶不舍的看了眼密不透风的铁门,边走边说到:“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等我们救你出去。”
“姐姐……”小帅听着乐瑶远去的声音,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后悔。
“喂,都主?”深夜,卫生间里,武业坐在马桶盖上,拨通了褚建国的电话。
“小武?这么晚找我,有事?”褚建国故意不提上次的事,问到。
“恩,都主。我就想问问,滕毅,曾小帅,还有曾小帅的那起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武业疑惑的说到:“都主,不是我多虑,可这件事,实在蹊跷。曾小帅虽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可却从未做出过申诉的举动。但前两天,他又将一个犯人打成了重伤后,今天突然提起了申诉,说自己是冤枉的,申诉书已经递到我这里来了。另外,据了解,滕毅也在外边操作,为帮曾小帅洗清冤情做积极的准备,我担心,过不了多久,曾小帅就会被无罪释放了。我想,这些,应该不是你们想看到的吧?”
“恩,小武啊,你能打电话我告诉这些想法,我很欣慰啊。”褚建国以退为进的说到:“这个案子确实不简单。小帅是上边一手安排送进去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确实是被冤枉的。”
“而且,他也有些把柄掌握在我们手中,这也是为何他一直不敢申诉的原因。”褚建国说到:“滕毅并不清楚其中的事,只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故无意中掺和了进来。可是,也正因为他的掺和,让小帅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做出了反常的行为。”褚建国说着叹了口气:“所以,上次我希望你能利用李老虎,克制克制滕毅,也是这个意思。如果没了滕毅的搅局,曾小帅便会老老实实的一直在监狱里呆下去,这样,上边的人才放心啊——”
“哦,原来如此。”武业听着不住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
“都主,那能方便告诉我,上边为何要针对曾小帅吗?”武业还剩最后一个疑点不明白。
“这个,就不是你我能问的了。”褚建国语重心长的说到:“小武啊,你还年轻,将来的路还很长,只要你有这个决心,又能把握住机会,将来,仕途之路,比我走得远也未尝没有可能。可是你要知道,对于一些我们无法掌控的事,有时候,还是少知道为好啊。”
“是,都主,我明白了。”武业听到这里,暗下了个决心:“曾小帅的材料,我先压一压;滕毅那边,我想想办法,一定不让你失望就是了。”
“好,好,孺子可教,这件事办好了,功劳都是你的。我一个退休老头子,没什么好期盼的,能平平安安度个晚年,就知足啦。”褚建国说完,挂掉了电话。
“呼——”武业长出一口气,关上了手机。他没有发现,就在一门之隔的卫生间外,一双光着的小脚丫,在偷听完了卫生间里的电话后,带着她的主人,悄悄钻回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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