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早上十点半。
还是欣欣商务会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唇枪舌剑,秦宁按照池景行的意愿,终于和企鹅电竞的王大龙以及一位企鹅集团音乐部的经理,就池景行签约企鹅电竞直播平台及将音乐作品独家授权给企鹅音乐的细节,达成了共识。
随后,池景行便从家里再次来到昨晚和秦宁喝咖啡的桌边,完成了最后的签字。
池景行与企鹅电竞平台签订的直播合同一共是三年,签字费一千二百万,第一年的年薪为六百万,第二年和第三年的年薪则在前一年合同结束前另议。
不过,所谓的年薪六百万并不全是现金,而是三百万现金和三百万的推广基金,而即便是三百万现金,也并不是一次性支付的,而是分成了两次次,即签字之后以签字费的方式先支付两百万,到一年合同期结束时再支付一百万。
选择将工资揉到签字费中一起支付,其实就是为了合理避税,毕竟签字费的税率是20%,而年薪百万的税率也差不多,但年薪三百万的税率就奔着40%去了。
也就是说,按照这样的支付方式,池景行本周内就能拿到税后的1120万了,一年后,还能拿大概80万的尾款。
同时,按照合同,池景行需要平均每月至少开直播十小时以上,全年至少开播一百二十个小时以上,这还不包括,他需要参加至少三次由企鹅电竞平台组织的公共活动,超过三次以上的部分,企鹅电竞平台将按他的身价支付对应的出场费。
而与企鹅音乐签订的版权使用合同,则复杂得多了。
音乐平台购买歌曲的版权,多半都是从版权公司直接购买的,版权公司又包括音乐公司和一些专门做版权的二道贩公司。
音乐平台与版权公司签订的版权使用合同,主要有买断和分成两种,此前倒是还有一个保底分成的选择,但据说是很多音乐平台最近这几年在这上面吃了大亏,所以,如今也就剩下以上两种了。
一般而言,老歌的版权多为买断,新歌则多为分成。
而音乐平台和版权公司签订分成合同时,两者的收益基本是五五开的。
以一首新发布的歌为例,音乐平台先拿走收入的五成,剩下的五成将分给版权公司,其中15%左右的收入会分给词曲作者,歌手的分成则为15%-30%,剩下才归版权公司。
不过,池景行与企鹅音乐签的是独家版权合同,所以他的分成是55%,而且他的歌曲的作词、作曲、演唱都是本人。
那么,他未来的版权收入,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前提是,他的歌都能卖出去。
将一首歌做成单曲,定价基本为两块钱,一张包含两到三首歌的迷你数字专辑的价格差不多是五块钱,一张包含十首歌左右的完整专辑的价格则为二十块。
也就是说,每首歌基本都可以在音乐平台上卖到两块钱,只要有一人选择购买,池景行就能分到一块一。
这当然是理论上的收入,因为每首歌发布出来后都有一段时间的免费期,而且,音乐平台为了吸纳会员,还在无损音质之外,往往会做出普通音质的歌曲。
至于最终能分到多少,那就要看音乐平台的良心了,这当然也会影响后续的合作。
池景行自然是相信企鹅平台的,所以,他在今天以前做出的五首歌,除了《给自己的歌》外,他甚至都没要求签分成合同,而是直接与企鹅音乐直接签了买断,四首歌三年的版权只收了四十万,这纯粹是税后的收入,而且是现场转账。
池景行缺钱吗?目前的确很缺,毕竟车子都抵押出去了,但是,过几天就不会再缺了。
之所以还做出这种貌似吃亏的选择,池景行其实是提了额外条件的,就是要求企鹅电竞大力宣传这四首歌,包括《李白》、《国际歌》摇滚版、《一封家书》和《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至于剩下的《给自己的歌》,走的当然就是分成合同了。
签完合同,池景行与秦宁便一起吃了午饭,将四十万的一成也就是四万转给他之后,又额外多转了一万,嗯,这是让他帮着邮寄昨天和前天在直播间送出的吉他的,一共是二十把。
又将获奖名单都交给秦宁之后,池景行就直接回家闭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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