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蓉关于这个问题思考了数日,难道就想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听到嬴政的疑问,端木蓉脸色不由一红,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提议实在是糟糕透顶了,可她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地方了,咸阳这个地方虽然她已经居住了五年,但却从来没有逛过,能够做到的,也只是能够辨清东西南北而已。
“您可有什么好的提议吗?”端木蓉忍不住问道。
“算了,既然说了接下来的时间由你安排,自然也要说到做到。”嬴政回答道。
他此次独自一人离开秦王宫,本就是应端木蓉的邀请而已,顺带着看看自己的猎物而已,只是不曾想到猎物一点也不自觉,还敢偷袭。
“嗯。”端木蓉应了一声,不在说什么,安心的引着路,向着她唯一熟悉的地方走去。
两个半时辰之后,端木蓉带着一个小包裹回到了住处,而念端已经在等她了。
“你今天没有去王宫?”看着端木蓉提着的小包裹,念端问道。
“没有,那里不用天天都去的。”被莫名其妙的做贼心虚感所支配的端木蓉回答道。
“你也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秘密了,但是,蓉儿啊,我希望你要有分寸,莫要陷的太深,你见到的那个人只是他想让你见到的样子,而不是他真正的样子。”念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对于王宫中的那些人,念端想来的想法就是敬而远之,那些人的心都是黑的,若非是逼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在咸阳待上这么长的时间。
“我知道了,师父放心,我会记得你的嘱托的。”端木蓉十分乖巧地回答道。
“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面前乖巧如同过去一般的端木蓉,念端只觉得心好累。
作为将端木蓉养大的人,念端对于端木蓉的了解甚至还在端木蓉自己对自己的了解,对于端木蓉的乖巧她又如何辨不清是真是假。
更让念端心凉的是,端木蓉竟然学会撒谎了,也是从端木蓉这个年龄走过来的念端如何会不明白,端木蓉谎言的动机是在何处?
而更让她绝望的是,从端木蓉挽着的小包袱的缝隙中,她看到了一些衣物,若只是寻常的衣物也就罢了,可那件衣物并不寻常啊。
也正是因为那件不同寻常的衣物,让念端彻底放弃了挣扎。
已经没救了。念端暗自想到。
见念端终于不再追问了,端木蓉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固然不想让师父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也不想总这么欺骗自己的师父,现在师父能够不再追问了,端木蓉算是彻底放心了,否则那般左右为难的情况还真是让她极为不舒服。
小心的将包裹放到床上的端木蓉并未急着打开包裹,而是从怀中掏出了另外一件东西。
这是一块方形的玉牌,上面的雕篆极为精美,在加上其材质本就是最顶级的蓝田玉,使得这件玉牌的价值直线上升,可端木蓉对此并不在意,真正让她在意的是玉牌正反面的两个字。
“这个是你,这个是我。”端木蓉摩梭着玉牌,噙着淡淡的笑意道。
随后将玉牌挂在了腰间,在房间中慢慢的踱着步,眼睛时不时的撇向腰间的玉牌,没看一眼,嘴角都会露出一丝笑意,如此这般乐此不疲的在房间中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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