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远在东京的李秀文这天晚上正和妻子在都自己刚两岁的女儿玩儿,忽然听到下人来报,说老家来人了,李秀文知道家里要没什么要紧事儿,是不会随便派人过来的,这一定是又出了什么事儿,他们连忙让下人把人带进来。
那人进来以后,对着李秀文先拜了拜,赶紧就拿出了书信,李秀文接过书信一看,顿时就觉得这次的篓子,捅的还真不小啊,不过他一向是都比较沉稳,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而是已经思考该如何处理此事了。
“相公,老家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李秀文的妻子看李秀文半天沉默不语,就走上前,问了一句,李秀文为了不让妻子担心,就笑着说道:“哦,呵呵,好事儿,秀武准备成亲了,所以特意让人来信……”
“哦,那真是太好了,不知是哪家的闺女,咱们要不要回去一趟,你要是忙,回不去的话,我就回去一趟吧,这么大的事情,咱们必须得回去一个人呀……”
李秀文的妻子姓王,本是东京中人,当年李秀文进京赶考,两人也是一见钟情,成亲以后,夫妻两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日子过得也算快活,王氏也只这几兄弟没了父母双亲,所以长嫂如母,这事还得她出面来办。
“女子就是我以前给你说的那个阿娇,回去的话,先不着急,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咱们再商量,你先安排他休息,这一路上,想必也辛苦了……”
李秀文想了一下,觉得这事儿单纯靠他自己,肯定是遮不下来的,还得求教一下别人,他让王氏先安排那小哥休息,他一人就直接从家里出来了。
这该找谁求教呢,想来想去,这事儿还得求教于他师父了,要说他师父是谁呢,那可是如今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当朝宰相苏京。
此时已是深夜,不过以他老师的性格,现在应该还没休息,李秀文走在街上,顺道买了些小吃,提着就去了苏府,苏府和他的府上,都在同一条街上,所以没走多久就到了。
苏府他经常来,已经是非常熟悉了,所以也不用事先通禀,下人直接就把他带到的地方,李秀文敲了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老师,这么晚了,您还没有休息?”
“呵呵,年纪大了,瞌睡也少了,所以这会儿暂时还睡不着,你这么晚了,还提着东西过来,想必是又有什么事情吧。”
“老师英明……”
“那坐吧,刚好我也有点饿了,咱们边吃边聊……”
苏相为官,虽然在朝野和民间的口碑都不是太好,不过为人还是可以的,对于自己的这位学生,他也是特别的看重,所以对他就如同自己的儿子一般,显得很是亲近。
“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苏相拿着筷子,夹了一口猪头肉,嚼了嚼,觉得味道很是正宗,还是自己学生了解他,知道他就好这一口。
“额,是我老家突然来了一封信,我那个不争气的兄弟,这不小心,又惹出些祸事儿,所以我只能像老师您来求教了……”
“能把信写到你这里,那他们闯的祸一定不小,信呢,我先看看。”
“在这儿,我也带来了……”
李秀文赶紧把书信从怀中取出,交给了苏相,苏相那大风大雨可真是见得太多了,他看完了书信,觉得此事也不算太大。
“哼哼,高要都把此事揭过不提了,他那儿子,没想到还是个锱铢必报的主儿,竟然还会派陆兼去截杀林重,这死了也是活该!”
“话虽如此,可那陆兼,毕竟是高太尉的手下,恐怕他得知了此事儿,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是必然,他再怎么大度,手下死了,肯定还是要管一管的,要不然,以后谁还能信服他。”
“那老师,您觉得该如何替我那两个弟弟开脱呢?”
李秀文看到苏相都这么说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毕恭毕敬的问了起来,苏相擦了擦嘴边的油,又继续说道:
“简单,我大概想了想,有上中下三策,不知你想要哪一策?”
“那先听下策……”
“下策就是咱们先将此事儿提前报告给皇上,之前发配林重,皇上知道了以后,本就已经很生气了,这次的事儿,还是高要那儿子擅作主张,所以,皇上就算知道了陆兼被杀以后,你说,他会怎么处置高要呢?”
“一顿责罚肯定是免不了的,那咱们就可以借此机会,替我那两个弟弟开脱?”
“按照信上所说,他们都不知道是你那个弟弟所为,所以说是山贼都可以,根本不必或许紧张的。”
“这也是,估计老家衙门那里,现在都没有调查清楚,那中策呢?”
李秀文想了想,下策有些冒险,还是先听听其他的。
“中策就更简单了,咱们现在找上高要,将此事摊开来说,只要给到他充分的甜头,这件事儿完全咱们就可以自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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