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脉象,的确是久病之人和根本严重受损的脉象。
任谁看了都是这脉象。
“你怎么做到的?”牧笙收回手,十分好奇。竟然能弄出这种脉象。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凤君迟不语。
牧笙又点点头:“也对,这是你的保命符,你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凤君迟冷眸晦暗不明。
牧笙不躲不避,又笑:“这个你不肯说,那你为什么跟我暴露你前儿个白日里就已经知道你会被废的事?还提前来沁风苑踩点,让我将你安排的住在这里?还是……这其实都是你设的一场局?这些,你总可以说吧。”
凤君迟依旧只是看着她,不言不语
见他面色仍没一点波澜,喜怒根本不形于色,牧笙轻笑一声,倾身,凑近他,停在他耳边,压着声音慢慢笑道:“还是,这其实根本不是你设的局,你只是将计就计?”
闻言,凤君迟手指微动。
可惜,她没看见。
而就算她看见了,她也不惊讶。
毕竟,这私藏龙袍的法子太过低端,不像是出自他的手。
也就不可能是他设的局。
再者,明明证据确凿,辩无可辩,他却都没认罪,还声称自己是被陷害,在大殿门口跪了一夜,最终寒气入体,人晕过去的同时,也传的整个帝京城满城皆知。
这要是有一日,有证据证明他真是被陷害的,他还不是立刻就能恢复太子之位?
牧笙觉得,与这些都是他设的局相比,她更倾向于相信,是有人拿龙袍陷害他,而他提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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