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昨晚很有可能被小女皇给耍了。
夏侯渊:“……”
就知道她根本不乖!
这时候找她算账是来不及了,只能等今天晚上了。
里子没了,面子不能再没有!
夏侯渊当即便让人传话给元君沈文轩,“就说,本宫昨晚睡得极好,滋味儿甚是不错,所以才起晚了,让你去代为问候。”
元胡:“……”
还好不是他去传话。
这不是上赶着挨打吗!
沈文轩听了这话,非得问候他十八辈祖宗。
“至于以后嘛……”夏侯渊眯眸,一甩袍子,潇洒霸道地坐下来,“告诉他,本宫日日新婚,夜夜操劳,这问安就彻底免了吧,本宫没工夫。”
京墨:“……”
他一句话没说,沉默的领命,转身。
走之前,把兄弟们的剑全借走了。
全背在身后,跟孔雀开屏似的。
夏侯渊不解:“他背那么多剑干什么?”
元胡看得透彻,为兄弟点上一炷香:“估计是怕一把剑不够打吧。”
碰上他们殿下这么欠的主子,被围攻是家常便饭,就是有点费剑。
夏侯渊:“……”
他也是个厚道的主子:“以后每月饷银给你们多发点儿。”
元胡眼角含笑,回的不咸不淡:“那可真谢谢您了。”
夏侯渊也不计较,懒懒地打了个哈切,躺在摇椅上,问:“女皇这会儿该下朝了吧?”
“算算时间应该是。”
夏侯渊正琢磨着怎么跟那帮情敌抢小女皇的午饭时间,然后顺便算算昨晚的账呢,他的暗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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