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芸闻讯,带着众人随即来到失踪案的发生地。然而等她一瞧忽然发现,发生地竟是方才吃饭的酒楼。
他们刚一进去,酒楼老板就迎了上来,领着颜汐芸他们上到二楼客间。
颜汐芸留意了一眼,发生失踪案的可疑客间就是白天看见的那两个黑衣人所住的房间。
莫非.....
“这位就是颜大人吧?”黑衣中年男人走上来询问众人。
果然是白天的,看来是那名女子失踪了。
她上前一步,略过男人走进房间。她转头,环视了一眼房内,除了桌上的两个包袱和床上乱遭的被褥以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说又发生了失踪,都得从前一天说起。
前日她刚刚解决了曹府二姑娘的命案,晌午时分就县内就莫名失踪了一个年轻女子,但没人报案。
一直到昨日凌晨,忽然有众多人府衙击鼓鸣冤。
颜汐芸故作捻须状,思索道“看来这不是简单的失踪。”
“大人英明!”御景司随声附和道。
思考了半天,居然才明白这个道理。
颜汐芸转身看向那个黑衣中年男人,她低眼,发现男人的脚上依然鼓鼓囊囊的。
她仔细打量着男人,方才回忆起他的口音与本地有出入,便问“你们是从为外地来的?”
中年男人点点头,答道“小人是邻县的。”
邻县的,邻县的为何穿着打扮成这样?我看是来者不善。
“不知你与失踪之人的关系是?”
“回大人,她是小人的女儿。”
颜汐芸微微皱眉,男人的回答与她猜测的一致。紧接着她又问“那不知你们二人为何来我清云县?”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
正当中年男人准备细细的解释一番时,王与辉突然慌慌张张,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颜汐芸见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便问“你.....怎么了?”
“不好了大人,街市口又发生了一起失踪案!”
闻言,颜汐芸的心情瞬间不好了。
这边还没完,那边又来了!
话说这个该死的贼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大晚上的也不嫌累!
颜汐芸无奈的扶额,闭眼皱眉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本大人处理完这边的事,再过去。你先安慰女子家属吧!”
“不是啊大人,这一次失踪的不是年轻女子.....而是.......”
“是什么?还能是男人不成?”
王与辉点头如捣蒜,同颜汐芸解释“正是!”
闻言,颜汐芸双眸瞪大,迫不及待的就撩起群落,略过众人“快走!”
众人跟着王与辉来到街市口的一家名为张姓米铺的店中。店内的中年夫妇俩正抱头痛哭,悲伤至极,他们的身旁站着一脸同情的白崇义。
片刻,颜汐芸终于来了。
见他们来了,白崇义便迎上前去,拱手行礼“大人,你终于来了。”
颜汐芸伸头望了眼店内悲伤的夫妇,接着正视白崇义,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会失踪了一个男人?”
“回大人的话,属下也不知。片刻之前你未来时,属下询问过他们,可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属下也问过米铺的伙计,没一个人知道他们家公子的下落。”
“这就奇怪了,女子失踪倒还有情可原,可这男子失踪,却是第一次.....”
难道这贼男女通吃?
刚想到这儿,颜汐芸就狠狠的甩甩头,立马打破这种奇怪的想法。
她一脸严肃的走进米铺,环视四顾,没有任何的可疑的之处。
“张老爷,你先別伤心了,”
闻声,张老爷和张夫人同时抬起头看向颜汐芸,当他们看到颜汐芸的那一刻,忽然起身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恳求她“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找回儿子啊....”
“你们别这样,你们快起来!”
颜汐芸无助的回头看向御景司,御景司会意,紧走几步上前来扶起他们。
“你们先别哭了,得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才好帮你们找回张公子啊!”颜汐芸轻声细语的安慰他们。
“张公子是什么时候失踪的?素日里可有结下什么仇人?”身旁的御景司威正严肃的问道。
张老爷抹抹眼泪,慢慢平复心情后说“大人有所不知,犬子最喜诗词作赋,明年三月他就要上京赶考.....”
“他赶不赶考的与我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他性格如何,有没有与什么结过仇?”颜汐芸忽然打断张老爷的话,并说道。
张老爷沉痛的摇摇头,张夫人眼圈哭红的对颜汐芸说道“犬子性格温和,为人亲善,邻里都纷纷称赞我儿。敢问大人,我儿这样的性子,能结下什么仇?能与何人结仇?”
这倒也是。
可话说回来,如果这贼是个男人,那他又绑架个男人作甚?
“那是何人发现令公子失踪的?他又是在何处失踪的?”
这时候,一个米铺的伙计上前了一步,他低着头,小声的说“是小人!”
众人闻声看去,那人瘦瘦小小,看上去像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瘦弱模样。
“回大人的话,我们公子每日都会帮老爷夫人照顾米铺的生意,每日公子都会算完账后才离开。今日轮到小人值班,小人刚刚收拾完后面的工作,出来一看,公子就不见了。”
颜汐芸听得稀里糊涂的,她盯着那个小伙计,他说话时害怕的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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