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这颜容出众的美女一般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生怕被人瞧低了去,自然也只希望自己在任何地方都能大展光彩,只有那些面上有缺陷或者长相奇丑之人才会出门带纱,毕竟这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春日楼,能来这里的姑娘也谈不上什么正经人家来的人,既然如此,更不会遮遮掩掩生怕人见。
苏意知道那几人一定是在笑她人丑还敢凑热闹,当即在心底叹了口气,只希望这群人不要上来惹动静,以免暴露了自己。
几人笑着她又鼓弄着陈公子也来看自己,好在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这边,并没有上前闹事,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即将出场的头牌。
这春日楼的头牌名唤阿浅,还未长成的时候就有人看中了想要圈为己有,但是春娘眼光毒辣,知道这孩子长大了绝对不得了,于是无论对方出什么样的价格都不同意她接客,更不能离开这春日楼一步。
平日里唱歌跳舞都是欲遮还休的模样,一来二去的江州城传遍了她的大名,慕名而来的公子哥是越来越多,春娘见状也知道时候到了,在捂下去怕是别人失了兴致又不值钱了,于是挑了今天,让这满堂宾客来抢做她的第一位。
江州城的大户也有几个,陈公子自然是其中一位,此刻他与旁的几个一起正齐齐望着前方高台上只着了藤紫薄纱下裙,胭脂红裹胸的女人,那一抹细腰当真晃得人不舍得挪眼。
此刻的阿浅只是背对着众人,随着音律缓缓的扭动身躯,灵动如蛇又妖媚如狐,即便不与人示真颜色,也叫人心神荡漾,一时间喝彩声四起,各家公子更是铆足了劲要拿下这头牌。
一舞终了,阿浅缓缓的收起动作,脸庞微微侧过,众人即刻屏住了呼吸,娇红的唇微微扬起,荡漾着笑意也撩拨着人心,那双眼睛更是微微上挑狐媚天生,这妆容反倒只是浅浅抹了一层,淡淡的紫色与今日的衣着倒是相衬得很。
这确实是个美人,也难怪春娘如此看重,这一天,恐怕要给她赚足个后半生潇洒的钱了。
“各位公子啊,我们家阿浅姑娘值什么价,你们自个可有个数了啊。”春娘看着满目贵客皆是一脸沉醉,内心里知道这波势头是搞足了。
“五百两!”起步价就如此之高,苏意忍不住咂舌。
而加价者更是众多:“六百两!”
“一千两!”
几轮喊过,数字已到了两千边缘,春娘笑的见眉不见眼,苏意却低了头,自顾自的品了一口暖茶,唇角微扬。
场内气氛正是热闹至极,屋外一个身着金丝勾云纹鸦青长衫,面带一副白底墨线银狐面具的男子恰好走到了春日楼近前,耳听着里面热闹非凡,心中好奇,便转向身后跟的便衣打扮的家丁道:“什么事这么热闹?”
一旁的家丁凑近了道:“禀大人,是春日楼的头牌姑娘要选公子了。”
男子挑眉:“噢,进去看看。”
家丁点头,随即快步走到春日楼门前,给那守在门旁两侧的小厮各自塞了一块银锭道:“劳烦给我家大人开个门。”
虽然拿了钱,但是眼见着对方就带了一个家丁,这两个小厮又小瞧了他们,嘲弄的看了身后的面具男子一眼,低声笑道:“来的晚了,这里头的姑娘你们也要不起,算了吧。”话虽如此说,但银子却抓的严实。
“劳烦了。”家丁面上已然不悦,但是显然此番出来不想惹出大的动静,看了身后的大人一眼,又塞了两块银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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