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宁伏寿却是重重地皱起了眉,嘴里下意识骂道,“胡说!”
这赋税的事情从先帝在世时,就定下了百年内必得采用轻徭薄赋的政策,以讲究修生养息。
不过是去年边地打了一场战争,增调了收税力度,可随后战争结束又降了下来,怎么会这么荒唐。
“胡不胡说,丞相大人不如问问广大农民。”万嘉裕环胸,不愿多言。
“万公子,老夫我并非不相信你。”
宁伏寿两指抚了抚眉,眼神瞬时暗了下来,又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孩童,他虽有时大咧,可这种事情是万万不会掉以轻心的。
‘轻徭薄赋’?
是将会是一笔多么大的可以捞一捞的油水啊。
“看来,这宫里的指令,也有人在混淆是非,糊弄视听了!”
万嘉裕也听出了点别的意思来,他冷笑了一声,心里却也在好奇,想知道更多的消息。
“之前老夫也听皇上说道,曾经听到万公子亲口说自己救济了广大农民?”宁伏寿又问。
“嗯。”
“不过这倒是没什么。”
“先前政策改变,不少农民因为家中产量不够又要充公,闹了一次小型饥荒,我万家什么都缺,唯独钱是不缺的,就敞开门放了一次粮。”
“不少百姓每个月都会来我万家一趟,好歹能讨一碗粥喝,寻官府救助,可没什么用。”
万嘉裕似是意有所指。
讲的都是什么他不爱听的。
宁伏寿撇了撇嘴,不想多听了。
他拂袖,看着外头的大太阳,道,“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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