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千乘的神态被徐靖怀尽收眼底。
他看着外面还有一群人看热闹,便轻笑着作揖赔礼,“公子大度,小生愧不敢当。”
他直起身子,神色尽显无奈,将缘由缓缓道来:“吾再三推拒江家好意并非自视甚高。一来是身为晚辈怎能接受江老爷的赔礼?
二来,赘婚一事不过是场误会,想来是我婉拒的言语被江家误解了,这里头自然有我的不是,如今误会解开,我就更不能收下所谓的‘赔礼’了。”
这话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晏千乘挑眉,探究的看向他,“哦?你倒是知趣。”
徐靖怀并没在乎他的调侃,而是轻笑道,“还烦请公子转告江老爷,靖怀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赔礼二字羞愧难当,望江老爷谅解。”
此时人群中已然有人窃窃私议。
晏千乘觉得身后的人像虫子一样,嗡嗡的惹人烦。
他没想到徐靖怀这样谦卑,但他答应了江晏林,就必须得做到。
而且他可不希望因为这种事让江家留下什么把柄,谁知道这徐靖怀是个什么人,万一以后来要挟呢?!
晏千乘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了,只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毕竟是江家给你带来困扰,又怎能一点不补偿?”
说罢还做沉思状,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眼吕大夫,霎时如同恍然大悟,一把把吕大夫拉过来就笑道:“这样,你让吕大夫替你看诊,事后需要吃什么药我们家全包了,你能减轻些许负担,我家也能宽心了。咱们就此两相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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