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琴的事情谁是谁非已经断不清了。
江晏林身边如今只剩下这两个可靠的人,若还想得心应手的生活下去,便不能让她们也出差错了。
入画与书二人对视一眼,笑着屈膝行礼,“是。”
江晏林满意的点头,心照不宣便是。
她又笑着和二人说起先前提及的问题,“对了,忘了说,我将从琴安排去茶园了。你们四人原本也是在一间屋子里长大的,有什么话便趁着现在去说吧。”
说罢便自己扭头就走了。
也不回头看看她们二人是何反应,又是何表情,倒是洒脱。
与书怔怔的看着江晏林的背影,忽的欣慰笑道:“姑娘…还真是变了许多。”
…
从琴次日就走了。
江晏林本想让她将养几天再走,也算是有始有终,可从琴自觉无颜面对,当日便收拾好了行囊。
次日一早在木兮院前磕了头,算作请安,出了大门时又对着江府磕了几个头,泪眼朦胧,不舍又决绝的离开了江府。
等江晏林醒来时,张管家便来汇报此事。
而关于从琴的处置,江荀全程充耳未闻,事后也只字不提,生怕伤了女儿的心。
从琴走后,府内一应下人也都自觉不提,权当从未有过这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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