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都知道江晏林在过去的日子里足不出户郁郁不乐,哪儿还有闲心去研究乐理?
那便是十年前弹得再好,只怕是今日重拾,也不可能比得过她们这些年不断训练的结果。
旁人没有想到这一层,还只当乔语兰的坚持真是想寻当年的琴声而已。
也不知怎的,这人群中偏就有这容治的仰慕者。
有几个喜好研究风月的小公子,经常把曲目拆开来合过去的研究,只为了解其中妙处。
其间有一人也开始附和乔语兰的话,“江姑娘不必过分自谦,也不知我们今日可否有幸见容治先人所教授的成果?”
更有不知情的人瞎凑热闹的喊:“是啊是啊,来一段吧!”
可全程下来,江晏林都没有说一句话,就静静的看着乔语兰表演。
真是锲而不舍,就那么想让她出丑?
喊话迟迟未有人回应,一时间气氛尴尬起来。
杨非烟还等着看江晏林出丑,于是有些着急的喊道:“江姑娘莫不是怕了?”
江晏林一顿,而后缓声笑道:“是啊,我就是怕了。”
还不免叹息道:“时隔多年,我怕有辱师门。”
她说的这般坦然,倒是把杨非烟的话给堵的不上不下的。
一旁的乔语兰见状不由得攥了攥拳头。
她不表演?那怎么让徐公子见她狼狈不如自己的一面?
又如何让徐公子回心转意?
乔语兰本想说些什么也好弥补一下,只是没成想江晏林却先开口了!
她叹息的娓娓道来,添了三分戏进去,委屈的抹着不存在的泪珠儿,“如今见那么多人还记得容师傅,不由得心酸起来。
小女子实不相瞒诸位,近年懈怠,并未练琴,为了不辱师门,所以抚琴是不可能的了。
但见诸位这般想见容师傅教授的内容,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便舞一段剑吧。”
她之前为了拍戏学过一段时间舞剑,随便舞一段自是不在话下。
可这般突兀的提及,自是引得诸人不解。
“舞剑?”
正当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舞剑和抚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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