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竹里馆,江荀见到她自是稀奇,“林儿怎么一大早的就来了,不多歇会?”
江晏林难得撒娇,“女儿多日未见爹爹,心中想念嘛!”
“哈哈,爹没白疼你!”
看着江荀心情大好,她便随口找了个话题道:“昨日那位客人呢?怎么不见?”
谁料江荀忽的淡淡说道:“已经走了。”
江晏林还未发觉,“他不是祖父派来的吗?女儿从未听过祖父的事情,父亲怎么也不给我说说?”
江荀冷哼,“哼,一个老头儿,有什么可说的?”
“老头子听说徽州有难,派人过来看看我死没死,好来收尸!”
这么明显的态度,江晏林也愣了。
怎么,祖父和父亲关系不好成这样了吗…
江晏林讪笑,“爹爹若是不想提,女儿不问便是。”
“罢了罢了,不提他了。”江荀也不想扫兴,便摆了摆手,又笑道:
“倒是你,一大早的就来和我扯话,到底有什么事儿直说吧,爹还有不依你的?”
江晏林霎时堆起笑脸,“嘿嘿,爹爹果真料事如神!”
江荀哼笑,“别拍马屁。是不是,这些日子和靖怀闹矛盾了?我昨晚看他脸色就不对。
你是不是欺负他了,觉得他照顾的没有下人妥帖?”
他说着说着又开始讲起道理来,“林儿啊,这一次时疫来势凶猛,你可知外头死了多少人?即使得过瘟疫,也可能再被传染。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靖怀是个好孩子,这一回他不顾危险舍身照顾,是个有情有义的。你们二人经此应当感情更笃才是…”
江晏林听不下去了,只好强硬打断,“爹,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要求的事儿吧,也确实和他有关系,不过我没和他吵架。”
江荀不解:“哦?”
江晏林支支吾吾的笑道:“这个…说起来还有些难以启齿。”
最后组织了下语言,这才正色道“爹,夫君他…他中毒了!”
这话可把江荀吓到了,“中毒?!”
江晏林垂眸,唉声叹道:“女儿也是昨夜才知。夫君少时家里也是从商的,奈何家中生了恶仆,竟想要吞并家产!有一日便下了毒要毒死他们,幸而事迹败露被抓住了,可还是让他得逞了,夫君便中了他投的毒!
原来夫君自小体弱就是因为中毒所致,寻遍名医才得以救回来。”
江荀忙问:“难怪如此…那他的毒如今怎样了?”
“好像留下了病根…”
“什么病根?”
“这…”江晏林红着脸,羞怯不止,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道:“便是行房力不从心…还…还会吐血…”
江荀突然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难以相信徐靖怀会是这个病根,也难以相信这是从女儿嘴里听出来的。
他有些局促,便急忙要走,“什…什么?!我得赶紧去寻名医!”
“爹爹留步!”江晏林急忙叫住他,“夫君这病,其实有法子解的。”
江荀顿住脚步,这回也真着急起来,认真的听江晏林的话。
江晏林开门见山的说道:“夫君少时有一名医问诊,说是唯有弗灵草可解。”
“爹爹,您不是寻过弗灵草吗?”
“这…”江荀一怔,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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