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殷看了眼药堂,借口临时有事便同他告别。
待南昭跟着南烟离开,宋殷从藏身的地方来到药堂门口,他抬眸看了眼药堂的名字,拧了拧眉,走了进去。
……
这几日,书院的同窗对此事也一直议论纷纷。
向来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的储越,今日却显得有些安静了。
慕清看他一眼,“你今日看起来没什么兴致。”
储越长叹口气,有些自闭,“确实没什么兴致。以前祖母和父亲说我一事无成,比不得其他世家子弟,我总能据理力争。没想到这次真找到一个让我自愧不如的人。”
“哦?”慕清挑了挑眉。
储越十分不淡定,“你说怎会有这样的人?明明和我差不多的年岁,心计居然能比得上我哥,甚至我父亲!这还是人吗?!怕是什么神仙转世吧?!”
虽然是夸人的,可慕清觉得那人听起来应该不会开心。
本来没打算多问的慕清,听到这句不是人,忍不住想知道那个倒霉蛋究竟是谁。
“你说的哪位?”慕清问。
储越一愣,“啊?我刚才一直没说我在说你吗?”
“没……”慕清顺口回答,怔了片刻,“你说谁?”
对上慕清幽幽的眼神,储越下意识瞪大眼睛,咽了下口水,吓得直摆手,“我是在说您啊。”
“您看啊,论医术,您比悬医阁许多大夫都厉害;论地位,您是仙乐楼的神秘东家,北安城多少人想巴结您呢;论钱财,单说仙乐楼就让您腰缠万贯了,更别提您那妙手回春的医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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