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末淡然一笑,“晚辈明白二位前辈之言,自然之势定然不可轻易估量,不过既是世间之物,想必必有相克之法。晚辈愿意在发动总攻之前,为我三家寻得克制火山湖地势之法,不知这样可否安定二位前辈之心?”
孤寂廖与文泽帆相视一眼,随即孤寂廖笑道;“既然如此,那老道我就没有二话了,阮小友能为老道十分信任,我灵飞派愿意与阅霄门站在同一阵线,共同对抗阳炎匪患。”
阮末微微拱手,“既然如此,那晚辈就谢过前辈了。天色已晚,晚辈功体尚需恢复,所以就先行回去休息了。请。”
见阮末离开殿中,文泽帆才开口言道:“掌门师兄,你真的打算与他们合作么?”
“这是自然,不论如何,阮末有一言却是不容忽视,阳炎寨的匪患的确是愈来愈严重,如果不加以制止,难保他们会威胁到我们灵飞派的地位。”孤寂廖面有所思,“还有,师弟,接下来很可能会与阅霄门有一同行动的可能,你的态度要稍微控制一番了。”
文泽帆听到此言,恭敬地点了点头,“是,掌门师兄。”
回到静室之中,阮末心中却有几分纠结之感。
不知为何,刚刚与孤寂廖商谈阳炎寨匪患一事的时候,那名符术长老文泽帆的表情有些特殊。
那种特殊还不是最早阮末所认为的那种单纯讨厌儒门之人的感觉,反倒是像阳炎寨与其有些许的关联一般。
可据自己得到的消息,这名文泽帆成为长老的时候,阳炎寨还没有建立,所以说他们是同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不成,在这其中,还暗藏着什么特殊的关联么?
就在阮末心中纠结之时,突然间,灵溪从门外冲了进来。
“不好了!阮兄!出事了!”灵溪匆忙的说道。
阮末的思路猛地被打断,只好暂且放下,随后问道:“别着急,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掌教刚刚传信给我,说前往寒山宗的弟子们在寒山宗山脚下被全数杀害!死者死于寒山宗宗主尼陀罗之招,寒夜无声!”
“什么?!”阮末听到此言,心中也是顿时震惊。
寒夜无声,他并不陌生,正是当初自己有幸而见之招。
不过此招不是说只有寒山宗宗主尼陀罗才能施展么?难不成,寒山宗是直接以此方式向阅霄门宣战了么?
心中想到某种可能,阮末立刻问道:“掌门除了这些还说了什么?”
“掌门所言,正打算带着门内之人,连夜赶往寒山宗问罪!”临溪也是面露紧张之色。
阮末心中顿叫不好,如此一来儒门与佛门之间信任便无法建立,那么剿匪之局恐怕就会出现意外。
阮末连忙说道:“临溪,你现在立刻给掌门传讯,让他带人暂且留在门内!等我们回去之后,再一同前往!”
“可毕竟是掌门……”
阮末眼神一凛,“去吧,你就说是我要求他必须如此做的!”
不得以说出此话,阮末心中其实也在打颤,自己好不容易设立的同盟可能,可不能在这时候出现意外。
现在也只能希望,乘扬能够给自己的表面师父,玉儒无暇一个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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