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云忘归正打算再上前一步,给猖狂的匪徒一点教训,却见阮末伸手阻挡住了自己。
云忘归面露疑色,看了一眼阮末,却见对方给了自己一个异样的神情。
“你的内元还没有调整到最佳状态,冒然上去也未必能够取胜,更重要的是,今天的局面,难道你还没有看明白么?”
听到阮末这样的言语,云忘归才突然想起来,三方的一把手今日之所以都没有在场的原因,正是因为从第二日开始,三教之人就必须成钳制的状态,甚防其他两门。
“你是说…”云忘归为了确认。
阮末点了点头,“今天是佛道两门的专场,吾等只负责看就是了。”
云忘归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这样的做事风格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但毕竟身处在西南边陲的儒门是阅霄门而不是德风古道,作为支援者,他还是需要听从主旨的安排,才能够为儒门大局带来好处。
果不其然,三教之人迟疑片刻,均没有轻易上阵。
甬道之上的烈云却是愈发的狂妄起来。
“就你们这群自诩正道之人,连个能给老子砍上一刀的勇气都没有,还是趁早回家玩泥巴去吧!”
此话一出,三教之人人具愤恨。
但无奈明知实力不足,便不敢有人贸然上前。
就在烈云一把抽出自己插入甬道地面之内的刀,打算直接打道回府之际,却见灵飞派方向终于有一人忍耐不住,飞身上前!
“回来,道清!”
说话的乃是灵飞派道术长老长缨,但上前的竟是曾与阮末有过一战之力的那名太极剑道生,道清!
“哼!吾灵飞派才没有贪生怕死之人!尔等大恶,今日必将伏诛于吾剑下!”
道清之怒,木剑自行翻越身前。
内元虽不雄浑,但也算精纯。
年少气盛,正在此时绽放!
阮末见出战之人竟是道清,不禁眉头微皱起来。
以他对道清的了解,再加上那深不可测的烈云,此等战果早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不过不得不说,对于他的勇气,阮末的心中还是有些许的佩服。
同样心中惊叹的还有一人,便是站在阮末后魁首的临溪。
临溪的双拳此时已是用力的握紧,身体有着轻微的颤动。
“怎么了?”阮末注意到临溪的表现,开口问道。
“阮兄,吾有些羞愧…道清都能够做到之事,吾却没有做到,吾对不起师尊之训诫……”
临溪说着,头也低了下去,丝毫不敢将目光转向身后坐镇的曲临风那里。
阮末却是笑了笑,拍了拍临溪的肩膀,“你没有上去才是正确的行为,道清之举看似为灵飞派争光,实则此番必将再遭打击,雏鸟的翅膀还尚未丰满,又如何与狂风相抗衡?只是可惜,道清此人若是能够有些年份沉淀,灵飞派说不定会再出一名高手。”
临溪听此,缓缓抬头,不敢置信的问道:“阮兄,你是说,道清…他会死?!”
阮末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一边的云忘归却是插口了,“如果没有他人插手的话,想必最多三招,道清就会死在烈云的刀下。因为不管我怎么看,灵飞派的那两个长老也不像是会贸然出手救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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